舒笑拿起了手電筒,開始從自己所站為位置朝一個角走去。
我連忙跟了上去,其他人都因為太黑看不見選擇了原地等待。
此時的光源只剩下了舒笑手裡一個,確實都是怕浪費電力做出的無奈之舉。
我走到了舒笑的身後,此時的舒笑放滿了腳步。
這個地方確實很大,幾乎像個一百多平的房子。
最靠近大門的右手邊是各類球的存放點,燈光掃過就能看見籃球、足球、排球、乒乓球、網球一摞摞的按照歸類放在了一起。
我一樣就看見了遠處的排球,思考著拿上了一個打算交給蘇月。因為蘇月是玩排球的,給她一個說不能安撫一下她。
舒笑繼續朝著原理大門的右側走去,我則拿著排球回到了蘇月和眾人身邊。
我將排球扔給了蘇月,蘇月的第一反應卻是用雙手捂住了臉怕被砸。
球砸到了蘇月的手臂之上隨後掉落而下,蘇月踉踉蹌蹌的抓住了排球開口道:“你幹嘛呢?”
“對不起,沒砸疼吧?我發現一個排球,你拿著玩一會兒吧也不至於那麼無聊。”我連忙解釋道。
“沒,不疼。我?玩球幹嘛?”蘇月不解的說。
我愣了愣:“那個,以前我看你在教室。只需要一個座位就可以原地無限用手腕顛球,我以為你是在打發無聊時間。所以就想給你一個,讓你打發時間。”
“哦,是的。那個現在不是沒有燈嗎?我就覺得沒必要怎麼玩。”蘇月說著笑了笑,將排球朝著我走來的方向滾了過去。
不知道為什麼我有一絲那麼錯覺,眼前的蘇月似乎不會排球或者對排球顯得有些厭惡。當然我想可能是因為房間太昏暗了造成的吧,畢竟現在唯一有亮光的就是底角舒笑手裡拿的手機了。
“路橋,你來一下。這些你看看能不能用?”舒笑大喊道。
我連忙起身走了過去,我走的異常緩慢因為沒有燈光生怕撞到什麼。
我走進了舒笑,舒笑朝著角落打光過去。
這個角落是趣味運動或者說偏門器材的擺放區域,我第一眼就看見了拔河用的麻繩。這玩意如果用起來能幹很多事情,但此時我確實一時半會想不出來。
還能看見的就是軟墊了,足足二十多張疊在一起。我試著抓出一個,摺疊的軟墊開啟了剛好是一個床的大小。當然是很小的那種單人床,讓我一個人躺可能有短了。但是給其他幾個女同學應該是夠了,能夠用來睡覺。
“麻繩的話我暫時想不到,這麻繩太粗了。但是這個軟墊可以的,你等我搬六張過去,這樣晚上如果還沒有逃出去的話可以當床不是嗎?”我說著一次搬三個軟墊,分兩趟將六個軟墊搬到了門口眾人所在的位置。
開始我一字排開,但顯然眾人都不願意。
“不行,這樣的的話太黑了會怕。”小美解釋道。
“可以,也不是完全不行,但我不睡最旁邊。”小文也開口道。
“我誰最旁邊成了吧。”我回答道。
“那也不行,最左了還有最右邊呢。”蘇月開口道。
距離太遠了,天黑了會害怕。這是這幫女孩子給我的回答,無奈我開始換了一種擺法。
擺成了一個類似於鮮花花瓣的形狀。
所有人的頭朝裡,腳朝外。
每個人的左右都有人,此時大家才默默同意了。
而我走向了舒笑,繼續帶著舒笑去看最遠處的左邊。
遠離大門和眾人的左邊,這裡是一排排的三層貨架。
大手提箱小手提箱都有,我此時才發現,這似乎是運動會是樂隊存放國旗、手賬、裝飾物的地方。
甚至這裡有一個碩大的軍鼓,我試著拿著棒槌敲了敲但發不出聲音。仔細一看才發現反面的底部和整個鼓面都是裂痕已經漏氣了,所以敲打下去根本無法造出特別巨大的響聲。如果想用這個引起保安的注意估計十分困難,而且我們也不知道保安再次巡邏過來的時間點。
我長嘆了一口氣,舒笑指著下方的開口道:“路橋你看這個,你想起來什麼沒有?。”
我低下了頭,那是一對啦啦隊的球花。
此時我們離眾人非常的遠,舒笑拿起了兩個球花我拿著舒笑的手機。
舒笑在我面前甩動著球花,讓我想起了當年運動會的那個啦啦隊長。
我的思緒一下就回到了兩年前,那是大一的第一年運動會。
原本的舒笑是在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