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打滿三場我們不累的嗎?你知道我們要這個操盤的權利花了多少銀子嘛?你不談,後面多得是門派找我們。你們鐵掌門做是不做?”葛蘋說道。
父親點下了腦袋說道:“做。”
“那麼你們門派誰上場?”葛蘋說道。
父親一把抓住了我說道:“我兒路橋,希望您到時候多多栽培。”
“栽培就算了,點撥一下倒是可以。換個攝像吧,誒等等。人家叫城管希攝像組,他孃的給了我們三百萬讓做宣傳就算了,這名字還那麼繞口。反正記住我們少陵用的就是他們的免費攝像,你們想要拍的好看請他們就是了。”葛蘋罵罵咧咧的走出了房門。
站在門口的葛蘋扭頭說道:“請個轎子來送我出去,省得我從你們這裡出去被你們蹭了熱度。”
父親連忙賠笑這說道:“成,橋兒你用手機叫個滴滴大轎。我老了,你們年輕人的玩意我用不來。”
送走了葛蘋,我看著父親說道:“七百萬買第四,爸你沒搞錯吧?”
父親抽著煙點了點腦袋說道:“爸給你舉個例子,把如果沒有這場叫武林的風口把我推上浪尖。我到現在不過是個賣栗子的,但你不一樣。你是我兒子,我這錢花出去不會虧的。未來你要做的,就是把我們鐵沙門發揚光大。”
“人家連我們名字都不會說,到處推銷廣告。這買賣名詞根本就不走心,三場打滿還要說什麼真不愧天下武功出少陵?這等屁話,我不去。”我連忙說道。
“兒子,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人家花了肯定更多銀子,讓人家賺點怎麼了。你這第一次入場天下第一武道會就能拿第四啊,這可以換來多少學徒啊。著錢花的不會不值,我這就去抵押房子。”父親說道。
一個星期之後,也是我第一次參加天下第一武道會。
進了塔子坡聽風樓,看臺之上人潮湧動。
這是我第二次見到葛蘋,一本本子就甩給了我。
三十二組打到第四,本子上每一組多久打贏對方寫的明明白白。
末尾寫著:如不按劇本操作,虛賠付雙倍違約金。
我看了一下,幾乎上常常三局。
看樣子葛蘋把我們賣了個不知道多賤的價格,這根本就是簡單的爬到第四的劇本。
看完我也明白了,這第一場對戰東山拳。
三場下來,幾乎就跟打廣播體操似的。
我第一次上臺,雖然父親教導過很多。
但我總是下手太重,隔壁東山拳不斷的提醒道:“兄弟輕點。”
這三場打滿,東山拳給了個眼神我出掌之後對連忙倒地,捂著胸口喊道:“真不愧是鐵掌門。”
主持人大喊道:“鐵掌門路橋勝。”
我氣的一臺糊塗,鐵沙門又被說成了鐵掌門。主持人都被帶歪了,這怎麼可以。
我看了一眼臺下的葛蘋,自然是明白這劇本是誰寫出來的。
首戰告捷,記者連忙上來採訪。
我是不知道說些什麼,但父親在遠處的眼神告訴我這七百萬不能白花。
無奈的我只能侃侃而談,這一下臺手機就炸了。
粉絲多了五萬,甚至電話都響了。
當年大學的同學,認識的不認識的都開始聯絡起了我。
當年的暗戀的女神,也發來了訊息問我能不能奪冠。
我苦笑著回到當然可以,但心明白老爸只買了四強。
本來只在大黃村出名的我,現在估計是真的要火了。
32進16贏了東山拳。
16進8贏了飛龍海。
8進4贏了崆銅,看樣子這個叫崆銅派的今年沒打算在這裡面花多少錢。居然在八強就打算認輸,當然也艱苦的打滿了三場。
4進2對戰少陵,這一站必輸。
但是上來的葛蘋,我恨得牙癢癢。
“天下第一武道會,4進2半決賽。由少陵種子選手葛蘋,對戰鐵掌門大師兄路橋。”主人大喊道。
我氣憤的衝了上去就是一擊王八拳,結結實實的捶打這葛蘋的腦袋和肩膀。
葛蘋大罵道:“你怎麼玩真的?”
“都決賽了不是就應該真一點嗎?”我說道。
“你小子看劇本了嗎?違約兩倍。”葛蘋說道。
我心一下子愣住了,看著身後的父親我停下了手。
而葛蘋一拳將我打倒在地,主持人開始倒數。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