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不見?這怎麼可能?你們六個都一樣,都和我不一樣。你們藏了多少東西起來?有多少瞞著我?我懷疑只有我說了真相,你們都說了假話。”
此話一出,我嚇了一跳。
畢竟我確實隱瞞了,先不說七號奇怪的理論是否有依據。但從我現在看來,七號有一個白條,而我這裡有兩個多出來的拉環。
那麼就說明中間的二三四五六不可能沒有東西,應該是有一樣奇奇怪怪的東西,只不過可能都隱瞞了。唯獨實誠的七號說出來了,但沒得到回應。
就好像現在,不管誰在問我有什麼多出來的東西我都會說沒有。因為我隱瞞過了,所以我不可能再說出來。
“我們真的什麼都沒有。”
“沒必要騙你,而且你此時表現的狀態也讓我們能相信你的底下真的有東西。”
“我勸大家都別隱瞞了,我這裡真的沒有東西了。也希望你們能把事情都說出來,不要藏著了。不然真的很絕望,希望你們能帶來一些希望。”
“我知道,我們應該充滿希望。但我就是忍不住會去想這個事情,抓我們來的是誰,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你記不起來了,我也記不起來了。我不知道你們是好人壞人,也想不起自己是好人壞人。說不定我就是十惡不赦的壞人,被仇家懲罰了而已。”
“我覺得我們應該要換個思路,與其思考有沒有兇手在我們其中。不如大家再想一想?回憶一下遇到的事情和自己的身份?我覺得我們肯定是有問題才來到這裡的,但絕對不會是壞人的這個說法。凡是往好的想,可以嗎?”
“問題就是一點記憶都沒有,但凡有一點我可能不說嗎?我又不是兇手,自然有多少說多少。只要能說的出來,說不定就能解開這個事情了呢?”
“都在拼命的想。”
“我懷疑腦袋收到了重擊。”
“誰不懷疑呢?”
“我更相信是被注射了神經性藥物。”
“別說什麼腦袋不腦袋,藥不藥的了。我想起來了,我真的想起來了。”
“幾號?你想起了什麼?”我連忙追問道。心想著要是能有一絲線索,說不定能找到大家的共同點。
“我是三號,我腦海裡。腦海裡一直有一首歌!”
“等等我也想起來了,難不成我是音樂家,我腦海裡一直有一首歌,你說起來我才想起來的。”
歌?一首歌?
我愣住了,歌的話我腦海裡也有。不用想很久自然而然就出現的熟悉旋律,彷彿這首歌就是刻在腦海裡的。
沒錯,我也有。
tom‘sdiner,我下意識的哼唱著:
“iamsit挺inthe摸rning
atthedineronthecorner”
隨後我聽到下方有人接了上來:
“iamwai挺atthecounter
forthemantopourthecoffee”
然而不止一個人在跟著我唱,後續傳來了幾個人的和聲。
“andhefillsitonlyhalfway
andbeforeievenargue”
我的第一反應不是這首歌有多好聽,反而是這事情有多可怕。在這裡的每個人,都熟知同一首歌曲,難道這就是我們的共同點?
“難不成我們是音樂家?”
“不可能,音樂家不可能都只會一首歌對吧?”
“停停停,你們沒搞錯吧?我們大家腦海裡都是這首歌嗎?”我反應過來詢問道。
“不不不,我的歌和你們的不一樣。”
“不一樣?你是幾號?”
“我是四號。”
“永遠都是你在唱反調,難怪你和我們都不一樣。那你是什麼歌?”
“我……我……我也不知道。”
“什麼叫你也不知道?”
“難不成?難不成這就是破解的關鍵?”
“不是,不是。不是歌,是鈴聲。”
“鈴聲?”我不解的說。
“額……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
“你這是啥啊?”
“這是iphone的鈴聲,準確的說是鬧鈴。我沒記錯的話,這個鈴聲的名字叫做雷達。”
“七號說的,我是六號。我聽見了,我下面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