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一個鐵皮箱子,正方形的將我框住了。”
“我也是這麼感覺的,但應該不是正方形而是長方形。”
“上下相連,我們應該是被堆疊在一起了。”
“我有發現,這裡很熱。而且空間很狹小,不能大幅度的伸展。”
“右邊似乎有個開關,橫向的但我怎麼都搬不動。”
“如果我們被堆在一起的話中間的人應該沒有出去的機會,應該是我這個老七和一號最有機會離開對吧?一個最上,一個最下。一號,你描述一下你的天花板,我這裡的天花板是六號,地面似乎有一條白條,發著非常微弱的光芒。”
啊?我瞬間反應過來七號在和我對話?
我將大家的描述結合在一起,確實這裡是一個長方形的空間。空間非常極限的將我容納在裡面,右側似乎是有一個橫向的開關。我試了試根本無法開啟,跟力氣沒有關係。而我試著摸了摸天花板,開口道:“我是一號,天花板結結實實的。什麼都沒有,你那裡不是有個白條嗎?你看看是不是白條有什麼問題?”
我這裡確實有東西,但我明白一個事情。
如果說有人把我關在這裡,會不會像電鋸驚魂一樣故意隱藏在我們其中?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現在除了我之外的另外六個人都有可能是壞人。那麼他們很有可能在套路我,就好像七號。
我這裡有東西,但肯定不能說。萬一是會害死我的東西怎麼辦,這玩意只能自己慢慢的研究。
此時我看見了上面的東西,準確的說我這裡並不是一個完整的空間。天花板有兩個小隔層,中間是一個u型的阻擋。
因為很黑看不見,此時我不敢把手伸入其中。
摸索著要不找衣服包著手伸進去看看,才發現自己連衣服都沒有。
“你們穿著衣服嗎?我的衣服好像都被扒了?”我連忙詢問道。
“我也沒衣服。”
“太可惡了,抓我們來的還脫了我們的衣服。”
“那不是逃出去都是光溜溜的?”
“到現在了還在乎形象嗎?只要能逃得出去。七個人捂著腦袋,下半身還不都一樣?”
此話一出,大家都笑了。
原本壓迫的環境下,眾人也算是得到了一絲的排解。
但畢竟現在都還被關著,大家需要的是跑出去而不是笑料。
一陣笑聲過後,是更久的沉默。
此時的眾人反應過來一個事情,頭尾是突破口。
“七號有發現嗎?”
片刻的等待,最底下傳來了聲音:“暫時沒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白條似乎是燈條,但燈光非常的昏暗,再下面也已經沒有東西了。一號,你那裡真的沒有東西嗎?按道理說我們雖然忘了壞人是怎麼把我們扔進來的,但總要有一個出口吧?我尾巴沒有,那麼肯定是你頂上的事情了。”
此時的七號,再次將事情甩給了我。
我明白這邊確實有兩個類似於缺口的東西,但因為沒有防護措施我根本不敢摸進去。
無奈的我只能找一個藉口,對著下方的眾人開口道:“確實頭尾最有可能有出路,但我也真的沒發現任何東西。誰不想離開這裡?你們其他二三四五的也找找啊?”
“有在認真的找。”
“空間就那麼大,手摸一摸就都摸到了。”
“別這麼說,要不我們再細細的排查一遍?”
“就是,說不定開關或者出去的路就在我們哪個人存在的夾層內也說不定。”
大家開始互相鼓勵起來,開始摸索著自己身邊尋找著線索。
我咬著牙,左右兩端開始必須做出選擇了。
男左女右,我先選擇了左邊伸手探了進去。
似乎是一個拉環,我雙手抓著拉環吃力的下拉卻毫無動靜。
就跟每個人隔層內都有開關一樣,那種感覺就好像這東西長的像個拉環。但實際上可能就是個裝飾,完全焊死在上面的。
左邊的拉環我根本無法拉下,發現沒有觸電和其他危險之後。
我開始將手伸到了右邊的凹槽內,居然是一樣的一個拉環。
左邊的拉不動,右邊的我也試了試一樣拉不動。
這個感覺就好像在一個密室內,我回憶裡似乎玩過密室逃脫。
但都不是很正規的那一種,比較之下此時的陣仗完全可以拍成電影的密室體驗了。
我此時思考著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