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學了,兩次機會,我們現在也只能看能不能賭到了,我盲猜兇手用的是慣性的密碼。你們試過8888和0000沒有?兩次機會,用這個嘗試好不好?不然呢?你們想讓兇手看笑話嗎?還是說除了我,你們都是兇手?還是兇手的幫兇?”我歇斯底里的喊出口。
整個人失去了想法,解開密碼的權利不在於我。我提的已經也不會被接納,此時的三四號應該是鬧了矛盾。
半個小時之後,震動再一次的產生。
還是沒人說話,大家都沉默不語。
“iphone已停用,請60分鐘後再輸入一次。”
此時的我已經不再思考了,我放棄了。
“我是七號,大家能不能配合最後一次?”
“你說吧。”
“兇手如果用密碼,那麼什麼1111、2222、3333的都不可能成功。所以我想說,鎖屏狀態也能開相機的。嘿siri開啟相機。”
螢幕一黑一亮,畫面投射在面前。
我驚呆了,這是一個巨大的等比例畫面。
此時投射出來的光芒照射前方,巨大的畫框顯示在眼前。
那是一個巨大的相簿,相簿上是一個男人的自拍照。而上方有一行小字,送於2020-6-29日,摯友祝生日快樂。
“好可怕啊,等比例放大的世界。”
“看看那邊的相簿,上面寫著2020-6-29。密碼會不會是0629最後一次配合了,求求大家了。”
一個小時候後。
“我是六號,我輸入了0。”
“我是四號,我輸入了6。”
“我是三號,我輸入了2。”
“我是五號,我輸入了9。”
完美的一次配合,畫面彈了出來。
什麼叫完美,這就是完美。
咔嚓,整個桌面展現在眾人眼前。
碩大的畫面映入眼簾,我只能看見單獨的一個圖示。而我的大小也就相當於一個圖示。
“什麼狀況?”
“沒有出去?這到底是什麼?”
“瘋了嗎這是?”
“我是七號,我知道我們是什麼了?”
“什麼?”
“我們是時間,或者說一段被設定的時間。準確的來說,我們只不過是鬧鈴罷了?鬧鈴不可能知道解鎖密碼,所以我們註定出不去。對於我們的只有一個下場,無限的重複。”
“什麼意思?”
“你們有記憶嗎?主人睡前訂了七個定時鬧鐘為了把自己叫醒。我們就是七個鬧鐘,七個設定好的時間。”
此時我能看見左上角的畫面,顯示時間為7:59。
螢幕一閃,時間到了8:00。
畫面一下子白了起來。
“深色模式解除了,現在是正常模式。iphone一般以日出日落作為轉換點,那麼一號馬上就到你了。”
“什麼?”我大喊道。
瞬間一股無情的吸力將我抽起,隨後被展示而出。
我此時才看見我的樣子,一條長方形的方框。
橙色的稍後提醒。
上方顯示著鬧鐘,下方的小灰色框內寫著停止。
tom‘sdiner的歌詞從第一句唱了出來,響徹整個房間。
不遠處一個打著呼嚕的男人迷迷糊糊的呢喃著,似乎是被我吵醒了。
確實,我不過是一條鬧鈴罷了。
而之前所有的想法不過是手機主人最後瀏覽的內容而已,我完全就是虛擬的。
之所以最開始感覺到身體被扭轉的疼痛,不過是手機的主人正在設計鬧鐘。轉動滾輪設定時間,那種感覺就好在扭轉我本就不存在而身體。
“iamsit挺inthe摸rning
atthedineronthecorner
iamwai挺atthecounter
forthemantopourthecoffee……”
我被自己設定的鈴聲吵醒,起床關掉了手機的鈴聲。
我看著自己的手機愣住了,面部識別太快了已經解鎖了。
拿著手機去往衛生間洗漱,才發現手機燙的要死。
我拔掉了充電介面,估摸著是充電鬧得。
畢竟我睡了一晚上也沒碰手機啊?
iphone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