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員開啟了門帶走了陳浩。
我記得這大學生說看女朋友要做高鐵,此刻女朋友顯然是從另一個城市過來探監了。真沒想到那麼快,那麼來說還真的是真愛了?可惜家裡不同意,估計以後有的受了。
大學生說完了自己的故事出去,三位小工將目標看向了最後一位壯漢。
“兄弟來都來了,不打算說點什麼嗎?”
“是呀,說出來讓大家聽聽唄。”
壯漢搖著腦袋說道:“我冤枉呀。”
“進來的誰不那麼說?你說出來我們幫你分析。我們這裡有大神呢,我們開始不都覺得自己冤枉。人家一句半我們就不說話了,你來說說你的故事?”
壯漢還在不斷搖著腦袋說道:“我在家好好的,聽到樓下傳來女的喊救命的聲音。我就下去看看了,就看見一個男人圍著一個女人。那個男的掐著女的脖子,另一隻手在打那個女人的臉。女人臉都青了,掐的都快暈過去了。我就拉開了那個男的,那個男的見我過來勸架給了我脖子和胸部各一拳。我當過兵呀這怎麼可以忍,我抓住了他的手一腳就踹在他腰上了。之後男人倒地直哼哼,女的也跑了。我見沒事回家了,事情過去了三天就昨天警察就找上門了。說我故意傷害,被我打得那個報了警監控查到了是我。男的好像還有醫院的證明是什麼傷殘二級,傷到了內臟什麼的。”
三位小工愣了愣,一位說道:“那你判了幾天?”
“十五天,我老婆快生了讓我攤上了這樣的事情。”壯漢長嘆了一口氣說道。
三位小工不解的看向了瘦弱小哥,我對這個陳述也有些不解。
我看著瘦弱小哥說道:“這?什麼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