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附近找個網咖。你睡醒了就去附近找,大閘蟹網咖進去找我。”
我點著腦袋,大海說道:“你把錢塞短褲了,別怪我沒提醒你。”
大海說完樂呵呵的轉頭下了外接的鐵梯。此刻半夜能聽到鐵梯吱吱呀呀的作響,大海下去的速度可以用飛快形容了。
身旁房東大媽走了過來說道:“帥哥,要我保管的行李呢?”
“就是這個,洗衣機呢?”我立刻說道。
“你現在要洗衣服呀?睡醒了再說吧。大半夜,你睡前面這一格。交錢再去,”大媽說道。
我思考著大半夜洗衣服確實不合適,無奈只能等早上再說。按大媽的要求我交了錢,看著大媽指著的格子。
此地似乎是居民區的走廊,房間門也是開著的。能看見裡面幾十平的房間似乎也躺滿了人,而走廊的地上用白粉筆畫出了一格一格的方框。大小差不多夠趟一格人,大媽指給我的那一個是空的。但我那一個格前後都有人,大媽拿來了枕頭和小被子。
我觀察在我左右的人,腳朝我的那位腳奇臭無比。頭朝我的那位打著呼嚕,聲音可怕至極。當然整個走廊都有忽大忽小的鼾聲,臭和吵之間我選擇了吵,在前臺的桌上拿了點紙巾塞在了耳朵裡。蓋上了大媽給的小被子枕著枕頭我試著入睡。
躺了半個小時,我明白了大海為什麼情願玩遊戲也不願意睡覺了。根本睡不好,真像大海說的花八塊錢通宵不好嗎?現在花了二十五塊,卻根本沒有睡意。
實在受不了的我坐了起來,看見不遠處大媽在用手機看劇。
從口袋裡翻出了之前的sim卡,我的手機被偷找不回來了。但看見了大媽的手機此刻腦海裡產生了一個念頭,花錢向大媽藉手機將自己的sim卡插入手機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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