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是烏蘇又找我了,點開卻發現是群裡來了訊息。
因為我在群裡問過流感的事情,並且發了有訊息艾特我之類的話語。
這一次一個同城群發來了訊息,說流感的疫苗已經有了。已經在上海進行了測試,看樣子很快能來北京。
我立刻複製了新聞和訊息,從貼圖到文字私聊發給烏蘇。
卻只能看見大大的感嘆號,我使勁的按著感嘆號才發現我已經被遮蔽了。
我被烏蘇刪除了好友,這讓我心裡瞬間涼透了。
但我還是想到了可以跟烏蘇聊天的地方,初中同學群。
我將我所查到的內容都發到了初中群內,並且艾特了烏蘇。
我在等待,或者說盼望得到原諒。
卻等來了一句騙子,而初中群裡也開始不斷的有人詢問烏蘇發生了什麼。
烏蘇沒有回覆,而這群初中同學開始找上了我詢問事情的緣由。
甚至有同學發起了私信,而我選擇了退出初中聊天群。
我從未想過一個我最在乎的群,而我在這個群發的第一條訊息不到幾分鐘我就只能離開了。
事情已經不能再亂了,可我還是要去上班。
到了便利店,交班的店員居然在給臺子消毒。
同樣濃重的消毒水味,同事說店長也中彩了。不知道誰傳染的,而同事和我交班之後我發現我也開始了輕微的咳嗽。
我開始帶上了口罩,不想禍害任何人。
有人來買東西,我就勁量忍住咳嗽。
直到王曉美又來了,拿了一瓶水結賬。
我忍不住的咳出了聲,見到我咳嗽她也咳嗽了起來。
這互相打量了一眼,王曉美開始懷疑自己是被我傳染的。
畢竟烏蘇那麼早就得了,她的爺爺奶奶應該也是被她傳的。而我再上班的時候讓她代了兩個小時的班,王曉美覺得就是那時候被我傳染的。
我一個勁的辯解,說店長也傳染了總不能是自己乾的之類的話。
但越解釋越沒用,並且王曉美似乎不願意去醫院。
我開始拿出了我查的新聞,疫苗已經有了。治療辦法也馬上就有了,我看著王曉美表示要不要一起去醫院,
王曉美坐在了貨架前的飲料箱上,說等我下班。
那一晚,我和王曉美聊了徹夜。
王曉美問我為什麼會喜歡上烏蘇,我什麼都說了。
我問王曉美為什麼願意幫我,她買了包煙在店內點了起來說道:“你讓我想起了我的從前。”
當晚我聽了一個故事,一個學習成績很好的女生為了一個混子報考了職高。一步一步淪為賣唱的故事,並說自己現在除了唱歌什麼都不會。而當年的那個男孩,在分手前分手後都只誇了她唱歌好聽的事情。
終於熬到了白天,我請王曉美吃了早飯。
店員來交接之後看見了王曉美想說什麼,但發現我和王曉美都在咳嗽則不再交流。
我說了自己可能被傳染的事情,隨後給店長也打去了電話。
在醫院的店長表示讓我快去醫院,其他的沒什麼。
第六天,我打了車和王曉美都去了醫院。
到地方之後,說了自己有感冒的症狀。
我和王曉美立刻就被送了進去,看完醫生的我被分到了二樓的某個走道。
此時的醫院,到處都是病人。
連走廊都有些放不下了,而正當我進來之時特效藥似乎也到了。
重症優先,按順序治療。
下午的時候就輪到了我,靠著手機的最後一點電力。
我看到了疫情已經被控制的訊息,但我也成功失去了烏蘇。
疫情得以控制,管理寬鬆了一些。
有的人都摘下了面罩,但大家還是不能離開醫院。
正當我不知所措的時候,王曉美居然在醫院內找到了我。
並且拉著我硬要去一個地方,我開始反對但還是經不住被拉了過去。
三樓的一處病房,內部原本八個病床住了大概十六個人。
牆角我看見了烏蘇,和烏蘇的爺爺奶奶。
我詢問王曉美是如何知道烏蘇所在之處的,王曉美只是笑著說道:“我看見漂亮女孩子就問對方是不是烏蘇,這不就問到了。我說我是你姐,你裝的那些主意都是我幫你出的。我跟烏蘇已經道歉,你過去再說一遍唄。”
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