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撓著腦袋發到:怎麼就又局外了?你不會想說你們都是局內人,都是窮人吧?
血腥瑪麗又隔了十幾分鍾發到:不談我,我是窮人苦命人。群主和烏蘇和我比起來也算是苦命人,我們確實是一類。
這一句話把我胃口掉的足足的,不過血腥瑪麗這個打字速度真的是讓我難受。我立刻將我的電話號碼發了過去,隨後補充到:電話裡聊。
。。。。。。
半個小時後,快接近凌晨。
我接到了一個來自武漢的陌生電話。
我立刻接了起來,對方說了句:“你好”。這聲音確實就是三年前的血腥瑪麗。但此刻的聲音沙啞了許多,菸酒嗓讓人格外的不舒服。
“血腥瑪麗。”我說道。
“這路橋不會是你真名吧?”血腥瑪麗說道。
“是,好久不見。”我笑著說道。
“我比你知道的多一些,但也不算太多。裡面其實還有一層關係,這關係我會慢慢說的。當時也是烏蘇拉我進的這個群,我叫王石楠。”血腥瑪麗說道。
“往事難?”我跟著重複說道。
“我原本叫王實男,實在的實、男人的男。我媽嫌難聽幫我改成了石楠,就是那種在學校裡到了夏天就會發出男人下體惡臭味道的花。我這輩子其實也挺可憐的,爸媽一直想要生男孩子。我是偷生的第三個孩子,一連三個女孩。又因為政策,賠錢貨沒人敢要。養到了七歲不了了之,把我扔了。最後是村子裡做白事的靈婆發現了我。這靈婆也不是別人,就是烏蘇的媽。”血腥瑪麗說道。
“沒想到裡面還有這樣一層關係。”我說道,難怪群裡前三位就是群主、烏蘇和血腥瑪麗。
“我只學會了靈婆的皮毛,現在給人家看風水和白事。烏蘇在我來之前學的比我多的多,但我來了之後烏蘇就沒學過那些東西了。家裡有好的也是先烏蘇在我,所以你知道的我只是用來繼承手藝的。不過老靈婆自己都是三腳貓,我就更是了。對了忘了說,烏蘇是靈婆偷漢子生的。”血腥瑪麗說道。
“偷漢子?”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