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功的將麻繩摸出了一個小洞,並將鑰匙嵌入了其中。
我偷偷的觀察,確定看不出來麻繩有什麼問題。因為到此時麻繩還是很牢固的,我必須要更多的時間來給自己爭取逃跑的機會。
但顯然我沒有這個時間,因為早上烏蘇醒了。
今天週日,我想烏蘇也想的很明白。
週日過後,我的公司或許會發現根本沒有體育館關於嬤嬤茶的代言。
也會在之後幾天發現我已經失蹤了,但要找我的話。
我怕過了週日晚上,我寫完故事就會是一具燒焦的屍體了。
早上,烏蘇如約而至做了清蒸鯉魚。
按我的說法,配上昨天晚上吃剩下的米飯。
別說這一指點,味道好了很多。
魚不再是直接扔水裡煮的了,而且也有了些許味道。
我看見烏蘇的手指帶上了ok綁,我心裡明白烏蘇切魚傷到了手。
我試探的說道:“烏蘇你的手傷了嗎?要不晚上的魚我來做吧?”
烏蘇搖著腦袋說道:“不行,你不可能離開這張床的。因為爸爸已經用過這個說法了。”
“爸爸用過?”我不解的說道。
烏蘇此時掀開了自己的小腿,上面有一道很深的切口。
烏蘇說道:“我把爸爸綁在這裡的時候,錢用完了飯太難吃。爸爸就說自己做飯,然後我放了他去廚房。他拿上菜刀就砍我,還好我身上藏了一把水果刀。”
烏蘇說著,將另一隻袖子掀開。下面壓著一把水果刀,而另一隻手正是敲我腦地的扳手。
這讓我心裡也明白了一件事情,正面跟烏蘇抗衡是沒有機會跑出去的。
我下意識的說道:“爸爸這樣了,媽媽呢?”
“媽媽?媽媽早跑了。可惜我太小了跑不掉,但是我大了爸爸就跑不掉了。”烏蘇說道。
這話和樓下老頭的話互相呼應,我尷尬的說道:“我知道第六十三個故事怎麼寫了,要不就寫你吧?”
上一個故事寫得就是烏蘇的翻版,反正就是《賣女孩的小火柴》的套路。這一次乾脆不想了,反正是討好烏蘇。不如直接寫她好了,反正寫了也沒人看。
烏蘇寫完之後,兩個稿子在房間裡都要燒掉。
烏蘇此時興奮的說道:“路橋大大真的願意寫我的故事嗎?”
“當然了。”我說道。
烏蘇極度興奮的拿起了紙筆說道:“那麼現在開始吧?”
我心裡咯噔了一下,這特麼是提前判死刑嗎?
現在才早上,寫完了我不就要死了?
“晚上行嗎?”我尷尬的說道,當然是能拖一點是一點了。
但是烏蘇用行動證明了一切,筆頭直接扎向了我。
我大叫著說道:“好的,就現在吧。”
烏蘇自言自語的邊說邊寫,每說一句詢問我這樣寫是否可以。這更像是她的自傳,而我更像是幫她糾正語法的老師。
我是烏蘇,六歲時媽媽忍受不了爸爸的打罵跑了。
爸爸就把所有的怨念寄託在了我的身上,先讓我成材。
還抱怨我為什麼不是個男孩,說我如果是個男孩那麼媽媽就不會跑了。
我被打罵著長到了十八歲,生日禮物是一本爸爸帶來的小說。
那本小說就是路橋大大的短篇,當然短篇分上下冊我拿到的是三十一個故事組成的上冊。
裡面的故事真的很好看,我最喜歡《賣女孩的小火柴》。
所以我就仿照《賣女孩的小火柴》,把我爸爸綁在了床上。
我開始成為了這個家裡的爸爸,照顧我的爸爸。
可惜我的爸爸反抗我,我在放他出來給我做飯的時候。他拿著菜刀要殺我,我只能殺了他。
我把他扔在了廁所裡,屍體後來臭了。但我沒辦法,我處理不掉那些屍體。
我在當爸爸的那段時間裡,知道了路橋老師半年沒有了。還差兩個短篇完結故事,所以我想幫他。
我在家裡找到了房產證,拿著房產證抵押了十五萬。
拿著十五萬我找到了路橋老師的公司,併成功騙到了路橋老師的電話。
我成功把路橋老師騙到了家裡,然後成功的當上了路橋老師的爸爸。
今天路橋老師寫完了他最後一個故事,第六十三個故事。
所以我要和路橋老師死在一起了,就像路橋老師的那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