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了一個人,就是之前打電話來的烏蘇。
我開始給烏蘇打去了電話。
一聲鈴聲之後,我聽到了接通的聲音。
“你好,路橋老師。”烏蘇說道,聲音裡帶著幾分高興。
“我已經到了你說的酒店,只不過我覺得好奇怪。這酒店……”我說道這裡有些不敢繼續說了,不知道為什麼看對面是個女人我心軟了。原本想打過去大罵特罵的我收了聲。
“賓館有什麼問題嗎?是不是太差了?那個我這就過來看看。”烏蘇說道。
“你過來?”我不解的說道。
“選這個賓館是因為我就住在樓上,我……我們公司的意思是讓我能好好的照顧你才選的這個地方。我這就下來看看,希望你不要生氣。”烏蘇說道掛了電話。
我愣了愣,難不成烏蘇聽出了我要生氣?我不解的思考著烏蘇難不成就住在這個小區,所以住這裡是她的意思?公司為的是更好的照顧我?想到這裡想起烏蘇的聲音我腦海裡之前的惱怒煙消雲散。
畢竟只是別人家改造的賓館,總比髒亂差的那些其他賓館要好得多。
我試著望出了窗外,看向了樓上樓下。想知道烏蘇到底住在哪裡,我還沒來得及往上望去敲門聲就出現在了門口。
我立刻衝出了次臥,在大媽前去開門之前開啟了門。
門開啟的瞬間,一個瘦小的身影出現在面前。
看起來不是很高的樣子,連帽衫蓋住了腦袋。
對方看了我一眼笑著說道:“路橋老師對吧?你比我想象的要高了一些。”
“烏蘇?”我說道。
對方點了點腦袋雙手藏在袖子內的樣子別說還有幾分可愛。
大媽此時不合時宜的說道:“我這裡是正兒八經的賓館,不允許搞那些有的沒的。這裡房價也都是標間,知道標間的意思嗎?只能睡一個人,她可不許進來。”
我尷尬的笑著,眼前的大媽顯然是想歪了。
我無奈的想著如何辯解或者轉移話題,此時的烏蘇搖擺著袖子說道:“沒事的,我不進去。”
烏蘇抬頭我才發現對方帶著口罩,看起來十分可愛。
“要不我請你和咖啡吧?”我連忙說道。
烏蘇愣了愣點了點腦袋。
我笑著從房間內走了出去,想到了什麼說道:“我拿一下鑰匙。”
回屋,我思考著揹包內就是筆記本和衣服。不拿也罷,所以我拿上了次臥的鑰匙走了出來。
大媽看著我說道:“鑰匙可別給我丟了。”
我點了點腦袋,將鑰匙特地揣在了後屁股兜裡走了出去,出去的一瞬間我就拉上了門。
大媽簡直太煞風景了,我看著烏蘇笑了笑說道:“你們公司想的其實挺周到的,話說我請你去喝星巴克吧?”
烏蘇點了點腦袋袖子甩向了前方說道:“你先走吧,走廊擠不下兩個人。”
我點了點腦袋笑著說道:“看你一分鐘都沒到就下來了,你不會就住在這一棟樓裡吧?我其實挺想問問你這個嬤嬤茶是吧,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公司的。是不是新開張的公司,話說我的形象其實我真不敢給你們公司做代言。你知道我的意思吧?”
我說了很多,卻發現沒有回應。
我在向下的樓梯中間轉過了腦袋向看看烏蘇有沒有跟上來,卻看見烏蘇雙手高舉著一個扳手。
這個扳手應該是之前就藏在耷拉下的袖子內的,此時烏蘇就這樣高舉著雙眼瞪著我。
“你……”我連話都沒有說完。
烏蘇舉著一個大扳手劈了下來。
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腦袋受到了重擊。身體失去了平衡,瞬間倒在了樓道內。
……
我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著發黃的天花板。
能聞到奇怪的臭味,但不清楚自己所在的地方。
我試著睜開眼睛,卻發現腦袋巨疼。
我想到了我被烏蘇襲擊了,但那是為什麼?
我想摸摸我的腦袋,伸手卻發現我的雙手雙腳居然被綁住了。
我此時被五花大綁在了床上,我試著看向我的雙手。
綁住我的是碩大的麻繩,把我鎖在了鐵架床之上。
我開始試著掙扎,床立刻發出了吱吱呀呀的聲音。
此時房間的門被開啟了,烏蘇從門口走了進來小聲的說道:“你醒了。”
“你幹嘛打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