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笑笑絲毫沒有被調戲的懊惱,反而氣死人不償命的回嘴道:“王爺又不是神,有力不從心的時候,那也是在所難免,妾身是不會怪罪於您的。”
慕容湛被小丫頭激出了幾分脾氣,壓低聲音在她耳邊道:“看晚上爺怎麼疼你。”
在前面負責開路的唐厲和容一凡,被自家主子跟王妃沒羞沒臊秀恩愛的行為表示十分不恥,那兩人當他們是死的聾的吧?用這種厚顏無恥的方式來虐他們兩隻單身狗,他們真不覺得這種行為很不道德嗎?
“咦,我怎麼聞到一股臭臭的味道?”
正跟慕容湛耍嘴皮子的福笑笑話鋒忽然一轉,盯著前面正在開路的唐厲和容一凡,“你倆誰放屁了?”
唐厲和容一凡兩人的嘴角同時一抽。
容一凡趕緊撇清關係道:“肯定不是我!”
唐厲瞪他一眼,面紅耳赤道:“也不是我!”
福笑笑見兩人互相推諉,調侃道:“不過就是放個屁,瞧把你倆給臊的,人吃五穀雜糧,誰還不打個噴嚏放個屁啊,你們要是從來不打噴嚏不放屁,估計離死也不遠了……”
容一凡繼續為自己洗白,“王妃此言有理,不過剛剛那屁真不是我放的,十之八、九就是唐厲放的,他這人放屁向來不出聲,正所謂臭屁不響,響屁不臭,一旦被人聞到味兒,那明擺著就是不響的臭屁。唐厲,不過就是一個屁,該承認就承認,沒人會笑話你的。”
唐厲被容一凡那一番胡謅給氣得咬牙切齒,不過在王爺和王妃面前,他也不敢過於放肆。
卻不想福笑笑對於這個話題竟產生了極其濃厚的興致,她興致勃勃道:“關於臭屁不響,響屁不臭這個理論我曾經還真的認真研究過。打響屁的時候,腸子裡的整個通道都是空曠的,因為沒有固體排洩物,所以屁君很爽的就崩出來了,雖然聲音夠響,卻不會有什麼味道。反過來要是放臭屁的時候,屁君要穿過層層帶著味道的阻隔,就算是被消了音,卻因為沾上了許多屎味,故臭!這個道理告訴我們,及時便便,減輕臭味。唐厲,你胃腸不好的話,我可以給你提供幾味良藥,另外記得多便便,多排洩,這樣才能有益身體健康,長命百歲……”
話剛說完,容一凡已經控制不住的開始放聲大笑,還不忘回頭衝福笑笑豎起一根大拇指,“王妃果然書讀五車,才華橫溢,屬下佩服佩服!”
就連一向喜怒可以做到不形於色的慕容湛,也被自家媳婦兒這番歪理給逗得差點從馬上翻下來。
他強忍笑意道:“女人家說什麼屁不屁的?簡直粗卑不堪,太過放肆。”
教訓的話還沒說完,他便一個沒忍住,當場就給噴笑了出來。
幾個人中最慘的就是被福笑笑當笑料調侃的唐厲,甭管那屁是誰放的,好歹他也是主子身邊忠心耿耿的下屬,被自家女主子當眾欺負,他們就不怕他的小心靈會受到深深的傷害?
……
不管唐厲在心底如何腹誹不滿,近在咫尺的京城重地最終還是被歡聲笑語中的眾人給踏到了腳下。
因為這次回京,慕容湛並沒有在身邊帶太多人,為了避免引起人群的騷動,眾人皆做平民打扮,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們只是從外地來京城的商客。
福笑笑和同行的幾個婢女因為是女眷,這個時候不便在城門口拋頭露面,於是又坐進了轎子,等著通關進城。
在城門口接受進城檢查的時候,唐厲面無表情的向守城官兵遞過去一塊通關玉牌,那人看到玉牌上刻著一個醒目的“湛”字,臉色瞬間一白,剛要跪下給馬背上的慕容湛磕頭,就被他一個犀利的眼神給制止回去。
守城官兵也不是傻子,心中暗潮洶湧,面上卻不動聲色。秦王殿下可是天頌朝了不得的人物,不小心得罪了,後果怕是不堪設想。
他衝慕容湛等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一行人加上馬車陸陸續續進了城門。
雖然幾年前慕容湛就被封了秦王,不過因為公務原因,他留在京城的時間比留在秦州要多上許多,所以京城這邊自然有他落腳的府邸。
慕容湛本想在進城之後直接回京城秦王府,卻不想他前腳剛踏進內城,迎面便跑來一行騎著馬的皇城軍。
為首的男人大概三十多歲的年紀,生得劍眉虎目,一看就是武將出身。
對方策馬而至,距慕容湛一行人還有一小段距離時,身形利落的跳下馬背,單膝跪倒在地,擲地有聲道:“屬下恭迎秦王回京。”
這個一臉粗獷的漢子名叫張放,是皇城軍參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