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西城和陸清的小家裡平時只有他們兩個人住,兩人一身神骨,百邪不侵,所以也沒設什麼陣法防禦。
加上小區安保嚴格,除業主以外的人進入都需要登記,一般是不會有盜竊事情發生的。
那首飾盒裡什麼都沒少,就少了一條獨一無二的手鍊,還正好出現在了案發現場?
是有人要故意陷害?
陸清著實不解,誰會這麼處心積慮用一條手鍊陷害她?
要說最近她得罪的人也就簡澤銘一個。
可簡澤銘不至於為了那點矛盾就殺了自己陷害她吧!
再者,馮姝還在現場呢,要真說嫌疑,她的嫌疑怕是比自己更多。
陸清想算一卦,可這事涉及自身,算出來的卦象十分模糊,根本解不出來。
想了半天,兩人都沒有想出什麼頭緒,便先回家了。
“清清,你還記得你上次戴那條手鍊是什麼時候嗎?”顧西城問。
陸清想了想後回答:
“應該是和你參加緹娜的成人禮那天吧,平時我都不怎麼戴的。”
“那也就是說,這條手鍊是在參加完緹娜成人禮到現在的某個時間點被偷的了。”
平時陸清就算回來,沒有需要也不會刻意開啟首飾盒去檢視首飾。
而且她的項鍊手鍊太多了,就算沒了一條,不注意檢查也是看不出來的。
“家裡平時除了我們兩個,就只有保潔能進來。”
“會不會是保潔偷的?”陸清問。
顧西城微微搖頭:“家裡裝了監控,保潔……”
話沒說完,兩人同時猛地一拍腦袋。
該死,怎麼把監控給忘了!
剛剛都忙著想到底是誰要陷害陸清了,完全忘了家裡還有監控這回事。
顧西城連忙去書房將監控畫面調出來。
幸好家裡的監控刻意儲存近一個月,能查到偷走手鍊的人是誰最好,查不到也能縮小時間範圍。
顧西城和陸清坐在書桌前看了整整一天的監控。
終於,在八月三十號那天,顧西城和陸清離開家後,發現了一點情況。
那天顧西城送陸清去學校後就直奔公司去了。
因為陸清回了學校,顧西城就回顧家吃飯,晚上也睡在了那兒,沒有回來。
按理說,在這一天,家裡是不會有人出現的。
可他們卻親眼看見,陸清回到了家裡,並進了臥室。
出來後,手上正是戴著那條手鍊。
看見這一幕,陸清都驚呆了。
這絕對不可能是自己!
“我那天剛到學校,下午這個時候在開班會呢,怎麼可能回到家裡?”
顧西城將這個畫面定格,仔細觀察了一下。
畫面裡的人臉很清晰,跟陸清是一模一樣的,唯一奇怪的地方是身高。
顧西城將陸清拉到臥室房門前,然後從監控視角看她。
陸清的個子只有一米六二,平時還喜歡穿運動鞋,跟不高,最多也就到一米六五的位置。
但影片監控裡的那個‘陸清’,目測至少有一米七五。
由此可以斷定,影片監控裡的‘陸清’一定是別人假扮的。
“有人假扮成我進了咱們家,就拿走了一條手鍊??”
陸清滿腦門子問號:
“為什麼啊???”
顧西城無奈地聳聳肩,表示他暫時也沒想明白。
隨後他又讓物業給他調來了八月三十號那天小區裡的監控,監控也拍到了假陸清回來的畫面。
保安亭裡的保安跟她打了聲招呼,似乎還多看了一眼。
顧西城找到那個保安,詢問他為什麼,他說:感覺那天的陸清小姐有點奇怪,個子好像一下拔高了很多。
保安是認識陸清的,但作為保安,他不敢盯著業主看,尤其還是女業主。
那天假陸清走得也快,所以保安只疑惑了一瞬,還以為陸清是穿了高跟鞋,就沒想太多。
“可是她進來之後是怎麼開啟咱家門的呢?”陸清問。
顧西城看向大門的密碼鎖:
“那鎖沒有被動過的痕跡,指紋,面部,密碼,三個都可以解鎖。”
“面部識別的是骨骼,如果只是簡單的易容就能識別成功,那這門鎖未免太菜了吧!”陸清說。
顧西城:“簡單的易容當然不行,但我怎麼覺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