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我的禮物,你就從了吧!”
貼在耳根,吐著熱氣說完這句話,白羽一口吻下文麗那圓潤的耳垂,文麗腦中一片混沌,雙耳燥熱難當,輕唇微啟間,吐氣如蘭,身體內好似有一道電流劃過,麻痺地她渾身僵硬,動彈不得。
她的腦海內嗡嗡作響,不明白自己是該反抗,還是該接受,猶豫中,一條柔軟的舌根撞開兩排玉齒,衝向她的口中,生硬地攪動著她那麻木的舌頭,只感到一股青澀的情緒在兩人嘴中悄然蔓延。
抱著文麗玉背的白羽,不斷地指責自己的吻技太差,原本假想中能如蛟龍纏綿騰飛的情景完全沒有出現,懷中擁著文麗,兩唇相互依偎,卻總感覺有些緊張,好像少了什麼,手裡不抓點東西,總感覺不踏實。
念想著,白羽雙手開始不安分起來,雙手開始輕撫文麗的玉背,從背上輕輕滑向腰間,文麗呼吸驟然急促開來,似乎已經預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心臟砰砰直跳,柔弱無力的腰肢也變癱軟起來,身體緊緊地貼合在白羽胸口上,將自己的緊張和不安,用心跳傳遞向白羽的胸口。
白羽胸口上軟意蠕動,極大刺激了他的亢奮心理,左右纏住文麗的纖細的腰間,右手輕輕頂開那輕薄的衣物,中指觸上文麗的纖嫩的肚皮,恰如黑夜中劈下一道疾馳的雷光,劈在文麗的身上,令她遍體酥麻,腦中僅剩空白,別無其他!
五指輕落,白羽沿著那細嫩的肚皮,向前進一步的索取,文麗那散亂的意識依然沒能恢復,但身體的本能卻在調動她的羞澀,心跳狂亂,幾乎跳出咽喉……
“媽媽,他們在幹什麼!”
一聲奶氣十足地驚問,嚇得文麗立即跳出白羽的懷抱,滿臉羞紅地站在一邊,白羽也慌慌張張地抹下嘴角上晶瑩的液痕,慌亂地整好自己的衣服,神智空白間,白羽猛地回味起來,自己是在包廂裡面吃飯,又不是在大廳,怎麼就被人打攪了好事?
抬頭一看,只見一名面色鐵黑的年輕婦女,手上正拉著一名四五歲的小男孩,兩人站在門口,手上的動作還保持在推門的狀態。
“特麼的!太過投入,有人過來都沒發現!”
心裡大罵了一聲,白羽又意識到不對,明明自己是在包廂裡面,就已經算是私人空間了,別人要起來最起碼也得敲門啊!直接破門而入算是怎麼回事?要是他在吃飯還好,可他好事才辦到一半就被打斷了,要是留下心理陰影那還了得?!
想到這裡,白羽火冒三丈,騰地站起身子,就要教育教育這對母子,什麼叫做禮貌!
“小羽,算了,人家可能是走錯了!”見到白羽臉上怒火騰騰,擔心白羽和人發生爭吵文麗上前拉住白羽的手臂,溫柔地勸慰著白羽不要發火。
原本被人撞見她就已經羞得滿臉通紅,要是再因為這件事被人指指點點,那她就無地自容了。
被文麗一安撫,白羽那躁動的情緒稍稍褪下了半分,強忍著不發火,白羽走回椅子上,心想著眼不見心不煩,自己不去看他們,等他們自己走了就好了。
可偏偏事與願違,那孩子一臉純真地望向母親過後,他的母親劉舒蘭的臉色可就變得難看起來,對自己擅自推開別人包廂大門的事情完全沒有抱歉的意思,相反地板起臉色,憤憤地罵了聲,“不要臉!”
文麗聽後一愣,頓時不知所措起來,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被罵,眼角一酸,滿腹的委屈悄然滋生起來,咬著嘴角,不安地愣在白羽身後。
但是,文麗能忍,白羽可不幹了,原本按壓下去的怒火再次砰發起來,霍地站起身上,低吼地看著劉舒蘭說道,“你說什麼!”
“我說你們不要臉!”
驕橫慣了的劉舒蘭,見到一個毛頭小子居然還敢衝自己吼叫,潑辣的本性立刻耍了出來,“大白天的就在這裡卿卿我我,麻煩你們有點公德心,注意點影響!要是帶壞了我的孩子怎麼辦!”
“你個老女人,這裡是我開的包廂,我要在這裡面幹什麼,那是我的事情!”
白羽輕拍著文麗的右手,瞪著劉舒蘭,示意文麗放心,自己不會隨便動手,但文麗就是死死地抓著他的衣角不放,她害怕白羽等下被火氣衝昏了腦袋,伸手就要打人,可他的力氣那麼大,動動拳頭,就可能把人直接給打死,到時候要是背上人命官司,對他的影響可是一輩子的。
所以,文麗說什麼也不肯放手。
“你敢說我是老女人!”
劉舒蘭也翻了臉色,原本灰黑的臉色變得爆紅,單手丟開孩子的手,上前兩步走到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