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城的話讓一旁的瑪麗翻了個白眼。做歌手。哪有那麼容易。美國每年不知道有多少年輕的女孩，自費走上歌手，演員的道路。然而最後成名的又有幾個？大多數只會被娛樂圈的群狼，吃的骨頭渣都不剩。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愛麗絲是個沒有任何親人的女孩。就算她天賦異稟，但是你知道將她這種小女孩，扔進娛樂圈會發生什麼事嗎？她會被吃的渣都不剩的。”

“我十七歲了。”愛麗絲刷了一句存在感。宣告自己已經不小了。但是瑪麗沒有理會她。顧城能夠感覺到，她現在有點將愛麗絲當做自己的晚輩疼愛了。這也是大齡婦女的常規思想。

“我可以為她安排一些資源推廣她。正規的資源。就像你所說的。他沒有任何親人了。而我們的世界，是不會有她的位置的。所以，你打算將她怎麼辦？她就要成年了，應該有一份自己謀生的工作。想想她的經歷。她做不了一般意義上的工作。她擅長唱歌，而且是無與倫比的擅長。所以......”

“等一下，你說你能夠給她一些資源。你？一個魔法師？”瑪麗一臉的不信。

“好吧，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顧城，一名魔法師，魔藥師，鍊金術師，劍師，格鬥專家，槍械專家。嗯，以上是主職業。我還有一些副職業，比如說作家，自由音樂人什麼的。”

“.…..你在開玩笑？”

“我很少開玩笑。顧城從自己的旅行包中取出了一本精裝版的書。”

“黑暗騎士……”瑪麗直接喊出了聲。

“你看過？”

“這是我最喜歡的小說。布魯斯.韋恩是我最喜歡的小說人物。他是個真正的英雄。等一下，別告訴我這是你的作品。”

“答對了，這是我十六歲那年寫的。那時候人在福利院，為了掙錢，我就寫了這本小說。沒想到很受歡迎。這讓我的經濟狀況有了不小的改善。於是我在後來的時間裡，又逐漸的完成了第二部。第三部還沒有寫完，稿子就在我的包裡。”

“.……”瑪麗的臉色一陣變換。顯然想罵幾句髒話。但是最後生生的忍住了。

“被譽為有史以來最經典的黑暗英雄小說，竟然是你在十六歲的時候，為了賺錢而寫出來的。你知道這本書有多少狂熱的書迷嗎？等等，為什麼如此出名的小說，你作為作者卻沒有絲毫的訊息。到目前為止都沒有任何人知道你的存在。這不科學，黑暗騎士的銷量，足夠讓你成為一名文學界的巨星，你是怎麼做到的？”

“首先，像我們這種人，出名了，就意味著離死不遠了。所以我跟出版社的合約就是，嚴格保密我的身份，不參與任何宣傳活動。事實上，就連出版社中，認識我的也不多。”

“沒有人知道你，你就不怕他們起什麼別的心思。要知道出版界同樣有著黑暗面的。”

“當然知道。但是不要忘了我的主職業。我會動用所有主職業的技能，確保我拿到應得的稿費。至於其它的，就不關我的事了。反正只是副業。”

“你……”，瑪麗一陣氣急，顯然為顧城這種玷汙文學的想法感到不齒。但是顧城又是她最喜歡的小說的作者，而且還是身兼多種駭人‘主職業’的高手。她的職責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了。

倒是一旁的愛麗絲，雖然聽不大明白顧城他們在說什麼。但是大約也知道了，顧城是個很厲害的人，很厲害的作家。而他對自己的這種優秀並不在意。這種無形的裝逼，讓愛麗絲的眼中都快泛起少女星星了。

雙方陷入了一陣短暫的沉默。瑪麗再次開口。

“你說你能夠為她提供一些資源？可靠嗎？”

“都是一些比較正派的音樂製作人。況且就算他們不正派，我也會讓他們變得正派的。我曾經寫過幾首歌，賣給了幾個音樂人。沒有署我的名字。但是他們付出了不少美金。我可以讓他們為你聯絡一家公司。當然，前提是你得願意，愛麗絲。”

“我願意。我希望能夠自己養活自己。而我什麼都不會做。如果唱歌能夠讓我獨立的生活下去，那我願意。”愛麗絲幾乎沒有猶豫，直接就點頭同意了。

“那就好了。你只需要記住幾點。所有的做音樂的公司，對於新人的壓榨都是沒有底線的。如果你沒有展現出足夠的天賦，他們就會想辦法制造一些話題，讓你短暫的獲得一些名聲。為公司賺一筆錢之後，將你一腳踢開。

如果你展現了足夠的天賦，那他們就會死命的打壓你。想盡一切辦法，用一份超長期的合同，以及各種附加條款來限制你。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