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排斥，是因為原主人從來都沒有接受你們。有沒有想過，如果主人同意會怎麼樣？”

“但是還是那個問題，怎麼可能有人會同意別的靈魂寄居在自己的體內？如果是我的話，這是絕對不能接受的。”

“那只是你，一個兩百多年前的老巫師的想法。你們知道現在年輕人的想法嗎？你們看過好萊塢電影，聽過現在的流行音樂，乃至瞭解現在的價值觀嗎？”

“我可以簡單的總結一下，用一句話。沒有什麼不可以交易的。即便是肉體與靈魂，只要你們有足夠的籌碼。一定會有人願意了。你覺得你們有什麼籌碼？”

經過一陣沉默之後，一個邪靈終於明白了顧城的意思。

“我們有力量。我們懂得魔法，對於普通人來說，這應該是足夠重的籌碼了吧。”

“恭喜你，你是一個現代巫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