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魂全部蜷縮到了房子的角落瑟瑟發抖。剛才那一幕真真正正的嚇到了他們。一直以來，它們仗著不死之身，以及日積月累的一點小能力。肆無忌憚的恐嚇，玩弄著這棟房子的每一個人。

它們不離開房子，也從沒有什麼真正的高人過來管閒事。這些鬼魂已經養成了一種無法無天的性格。剩下的這些鬼魂即便是沒有殺過人，但是作弄他人，製造一些幻象嚇唬人，都是非常常見的。但是現在，一切都不痛了。

顧城在他們面前，展示了前所未見的力量。輕而易舉的殺死了將近一半的成員。永生不死變成了一個笑話。它們瞬間從這棟房子真正的主人，變成了一群螻蟻。

身穿古典禮服的女人走上了前。從穿著上看，她的存在似乎更早一些。

“尊敬的巫師先生。我們只是一群無家可歸的鬼魂。從來滅有傷害過任何一個無辜者的性命。我們願意為你服務，希望能夠換取讓我們繼續在這裡居住的權利。”

“這倒是個不錯的想法。但是關鍵是，你們能做什麼？”

“我們會成為最好的僕人。你們說是嗎？”周圍所有的鬼魂慌忙點頭。

“僕人啊，那誰能為我準備一份晚餐？”

“我去……”十幾個鬼魂慌亂的擠作一團，往廚房跑去。顧城看的有趣。笑了笑，轉身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