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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曉言目不轉睛的看著他,眼裡幽幽閃著清冷的微光,“第一,我們是好朋友,從來沒有想過要發生任何質的變化,第二,就算有,也跟你沒有關係吧,這是我的自由。”
榮皓辰並沒有動怒,表情深沉而變幻莫測,“陸以鈞沒有教過你規矩嗎?但凡跟陸家沾親帶故的人,不得進入榮家的公司。”
她張大了眼睛,故意裝出極為震驚的表情,“為什麼?你們兩家有仇嗎?”
榮皓辰喝了一口酒,站起身來,一步一步的走向她。
她慌忙後退,他進一步,她就退一步,直到被逼在了角落裡,無路可退。
“我……我又說錯什麼了嗎?”
他雙手撐在牆壁上,對她形成了一個包圍的姿勢,俊美的面龐覆蓋上來,幾乎要貼上她的臉。
“從來都沒有跟陸家沾染關係的人,敢進入榮家的公司,你是第一個,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嗎?”
他的呼吸灼烈如火,沉重的吹在她的臉上,強烈的壓迫感將她一重一重的包圍,讓她幾乎要透不過氣來。
“你……要殺了我嗎?”
他薄唇劃開了一道詭譎的冷弧,直起身來,走到了旁邊的桌子前,上面擺著一個巨大的地球儀。
他修長的手指擱在上面,輕輕一撥,它迅速的滾動起來。
景曉言的背脊滲透著絲絲寒意,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麼。
當地球儀滾到加勒比海的時候,停了下來。
他指了指海中央的群島,“我買下了這片島嶼,如果你敢撒謊,我就在上面建一座尼姑庵,把你關到死。”
她激靈靈的打了個寒顫,臉色煞白煞白的,就像一張白紙,連嘴唇也是慘淡的。
“我沒有撒謊,我說得全都是真的。”
他深黑的冰眸閃過了一道詭譎之色,“你有沒有撒謊,我自有判定的辦法。”
他拿起手機,發了一個資訊,很快,就有兩個黑衣人搬了一臺測謊儀進來。
“如果你能透過測試,我立刻放你走,否則,就等著進尼姑庵吧。”他一個字一個字低沉而陰重的說。
極度的恐懼猶如滾滾濁流,朝她席捲而來,把她一重一重的包圍,讓她每一個細胞,每一根纖維,都在瑟瑟發抖。
她是過不了測謊儀的。
就憑身份這一點就過不了。
她咬緊了牙關,攥緊了拳頭,如果不想死的話,就只能拼死一搏。
“我還從來沒見過測謊儀,能讓我看看再測嗎?”
她說著,不待他回應,就走上前去。
榮皓辰朝黑衣人擺擺手,讓他們出去。
她假裝一副好奇的樣子,左看看、右看看。
就在大門被關上的剎那間,她使出一股吃奶的力氣,把桌子推倒了。
測謊儀摔落到地上,嗞嗞兩聲,斷了電。
這種高精密的儀器自然經不得摔,一摔就會出問題。
暴怒的火焰竄上了榮皓辰的眉端,他像一陣龍捲風席捲過來,掐住她的脖子,把她牴觸在了牆上,“怕了?我就知道你沒有說實話。”
燈光和暗影交錯在他的臉上,他的眼神暴力而兇狠,像兩道閃電,隨時都可以把她擊成粉碎。
她幾乎要窒息了,眼睛死死的瞪著他,所有的恐懼和心虛,忽然間都轉化成了一聲長笑。
“呵呵呵……”
榮皓辰額頭上的青筋滾動了下,胸膛劇烈的起伏,怒火在裡面熊熊燃燒。
他猛力的一甩,把她摔倒了地上,嘴角磕在桌邊,沁出血來。
“你在笑什麼?”
她並沒有爬起來,忍住痛翻了個身,坐在地上看著他,“榮皓辰,其實你這樣興師動眾的,不就是因為我長得像景曉言嗎?”
榮皓辰的嘴角抽動了下,像是被針刺到了。
“長得像她不會給你帶來任何好處,我最討厭的女人就是她。”
她笑得更大聲了,笑聲裡充滿了悲哀,充滿了嘲弄,彷彿是一種無形的控訴。
“我知道,她是龍城最醜的女人嘛,你認為她配不上你,嫁給你是癩蛤蟆啃了天鵝肉,侮辱了你。你冷落她,羞辱她,嘲弄她,從來沒有給過她一個好臉色。你還成天跟孫靜珊鬼搞在一起,讓她頭上長滿青青綠草,成為龍城最大的笑柄,所有人都在背後嘲笑她,奚落她。”
她的眉梢緊緊的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