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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許哲彥送她到公司門口。
“丫頭,榮皓辰是座萬年不化的冰山,完全不懂得憐香惜玉。你在他的手底下辦事,就如同孫悟空被壓在五行山下,五百年都不會有翻身的機會,還要倍受欺壓。”
景曉言感覺這個形容簡直太貼切了,完全戳到了她的心坎上,她沉重而又無奈的嘆了口氣,“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許哲彥摸了摸下巴,促狹一笑,“有個辦法,雖然不能讓你徹底的翻身,但好歹能扛一扛,你想不想試一下?”
“什麼辦法?”她趕緊問道,滿心的好奇。
他把聲音放低了一些,但十分的清晰,“我收你當乾妹子,罩著你。”
景曉言一雙漂亮的翦水大眼眨了眨。
雖然不知道他的用意,但這事對她來說,並不吃虧。
多一個靠山,就多一份勝算。
何樂而不為呢?
“難得許少看得起我,我自然是恭敬不如從命了。”
許哲彥笑了起來,“我就喜歡像你這麼爽快的丫頭,一點都不矯情,改天找個時間,我帶你去拜關公。”
回到公司,她就接到了榮皓辰的電話,讓她立刻到總裁辦公室來。
景曉言很不想進去,只要是修羅魔王待得地方,對她來說,都是人間地獄。
榮皓辰靠在大班椅上,手指漫不經心的敲打著桌面,臉上像罩了一個冰雕的面具,把所有的情緒都冰封了起來,唯有一雙眼睛陰暗的可怕,猶如千年的深潭,望不到底。
“剛才去哪了?”
他慢慢悠悠的語氣,彷彿只是隨口一問。
但她不敢隨口作答,小心翼翼的回道:“跟一個朋友出去吃飯了。”
“什麼朋友?”他的聲音依然維持著平靜,彷彿巨浪臨近前的那股暗潮,緩慢而凝重的流動著,暗藏危機。
景曉言敏銳的察覺到了,每次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她的防禦值都會比平時增強一百倍。
“跟你的表哥,許家的大少爺。”
她一臉的坦然,她和許哲彥正大光明的在餐廳吃飯,不需要遮遮掩掩。
榮皓辰手指一動,關上了電腦中的照片,這是幾分鐘前,一個匿名郵箱發過來的。
還算她老實,沒有撒謊,暫時放她一馬,不“刑訊逼供”,但並不代表能輕饒。
他的心裡有團無名之火在暗暗的燃燒,不過,臉上未動聲色,“你跟他很熟嗎?”
她聳了聳肩,“一回生,二回熟嘛。中午我出去吃飯,正好碰到他了,就一起拼了個桌。之前在派對上,我不知道他是榮總的表哥,現在知道了,是萬萬不敢怠慢的,請榮總放心。”
這話就像塞了一塊骨頭到榮皓辰的喉嚨裡,讓他吞不進去,也吐不出來,憋得內傷深重。
他還真是小看了這個女人,沒想到她還有交際花的潛質!
從前,她跟別的男人連一句話都不會多說,現在在男人面前是笑顏如花,風情萬種!
“我跟他不親!”他從牙縫裡擠出了一句。
“不親也是親戚呀。”她故意裝傻充愣,跟他耍太極。
榮皓辰的拳頭全都打在了棉花上,狂躁不已。
他從椅子上跳起來,席捲到她面前,捏住了她的下巴,動作十分的粗暴,“你在男人面前,就這麼隨便?”
景曉言在心裡低哼了一聲。
他可以左擁右抱,坐享齊人之福,而她跟異性吃個飯,都要被質疑。
真是活脫脫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榮總,我跟自己的哥哥吃飯,隨便一點,很正常呀。”
“他算你哪門子的哥哥?”榮皓辰冷哼一聲,眼睛裡開始有怒氣蔓延出來。
她竭力維持著鎮定,咧嘴假笑,“他已經收我當乾妹妹了,改天我們還要去拜關公呢。”
榮皓辰微微一震,尚未發洩的怒意慢慢的轉化成了輕蔑和嘲弄,“你還挺會攀高枝!”
她攤了攤手,“你就是最高的那根枝頭了,都已經到頂了,還能怎麼攀?我這是給自己找個靠山,免得一不小心從你這根高枝上掉下去,摔得粉身碎骨。”
他冰眸微眯,一道犀利的寒光直射出來,“陸以鈞不能當你的靠山?”
她頭搖的像撥浪鼓,“他跟你是死敵,我想靠也不敢呀。許少就不同了,他是你的表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