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合作辦理。”

&esp;&esp;林巍也沉默了。

&esp;&esp;“感謝您的出手相助，”秦冬陽很怕這種沉默，飛快地說，“林書記這件事費力又不賺錢。感謝您肯花費心思……”

&esp;&esp;“冬陽，”林巍打斷了他，“一個好漢三個幫，我也不是餐風飲露長大的。”

&esp;&esp;“我知道。”秦冬陽認可這話，“所以不是拒絕您的幫助，而是既然讓我好好鍛鍊，就不能只管外圍的輔助工作……我……不知道怎麼表達才好……至少林書記這個案子，我希望自己可以傾情投入，真正發揮作用……”

&esp;&esp;話又講得斷斷續續，沒了面對圍堵者時的果敢利落。

&esp;&esp;林巍毫不猶豫地說，“那你先弄，什麼資源都能利用，只要依法依規。”

&esp;&esp;秦冬陽鬆了口氣，“謝謝林律。”

&esp;&esp;“冬陽，”林巍怕他結束通話電話，又喚了聲。

&esp;&esp;“嗯？”秦冬陽道。

&esp;&esp;林巍緩緩地道，“這世界或者沒有那麼多難以抗衡的黑惡勢力，然而人心總歸難測，小案子也要警惕，知道保護自己……遇到過不去的阻礙，不要自我消耗，得知道說。”

&esp;&esp;秦冬陽登時咽痛喉哽，幾乎想要放棄那些堅持，忍了好幾秒鐘才啞聲應，“會的。”

&esp;&esp;林巍聽出他的聲線變化，說不下去，也沒終止通話。

&esp;&esp;好半天后，秦冬陽輕輕按了結束通話鍵，對著桌面上攤開的膝上型電腦出神。

&esp;&esp;林巍再次戴好耳機，繼續去聽那些沒有聽完的錄音檔案，進度條走了好遠都沒集中精神，良久良久才終反應到什麼似地瞪了瞪眼，點指撥回一段音訊，重新細聽。

&esp;&esp;楊虹那個尚且不懂世事的兒子用極清澈地童音喚他母親，“媽媽，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