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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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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昏暗的小巷裡,四五個被五花大綁的男人躺在地上,潮溼的淤泥附著面板,裹著腐爛的味道把人包圍,噁心的快要作嘔。

&esp;&esp;這裡的空氣太劣質了,旁邊還有幾個抽著煙談笑風生的男人,他們手臂裸露出的肌肉噴張,常年的訓練使得凸起的青筋難以復原,有的在看錶,聚在一起商量著等會要從哪裡打才好。

&esp;&esp;其中一個被綁著的男人實在受不了這種語言折磨了,在他們停聲的間隙歇斯底里地求饒:“放過我們!我們哪招惹你了,我上面有人,上面有人罩!你要是放過我們,我就說是他們是誰,都是他們讓我們乾的事,我們做小弟的,你要找就找他們!”

&esp;&esp;抽著煙的人停下來,看樂子一樣看著他,站在最前面的男人蹲著,視線和他齊平,那雙深邃的眼睛裡帶著嘲意,他說:“放過你,這我們決定不了,不過你上面的人,你不說就打到你說唄,還跟我談上條件了”他嗤笑一聲:“你還是慢慢等著,等決定你生死的人還在後面呢。”

&esp;&esp;說完,一口煙氣呼在他臉上,濃烈的菸草味讓人幾乎呼吸不過來。

&esp;&esp;男人被煙味嗆了幾口,上面又有人嘲笑:“老煙鬼還吸不得二手菸了,等會菸頭塞你嘴裡讓你品一下一百二一包的好煙。”

&esp;&esp;接著又是一群鬨笑。

&esp;&esp;精神上的凌辱最讓人崩潰,見事到如今還是不肯放過他們,男人低聲嘶吼著:“我們到底哪惹你了?都是道上的別把關係搞的太僵,沒準以後還需要兄弟夥幫忙!”

&esp;&esp;“給跟你兄弟啊,別亂認兄弟。”男人放下煙,拍了拍身前人的肩膀:“峰哥,怎麼說,這貨色你要收嗎,收了兄弟得笑十年。”

&esp;&esp;名叫峰哥的人沒搭理他,重新點了一根菸,對地上跪著的人道:“你倒是沒惹到我們,惹到我們還好說,打一架完事。”

&esp;&esp;“只是你惹上的是一個更惹不起的人,趁現在人還沒來,好好想想等會該怎麼說能讓人氣消點吧。”

&esp;&esp;到底是誰!

&esp;&esp;他們欺負的都是一些老弱婦孺,什麼時候提到了鐵板自己都不知道,男人把最近幾個月幹過的事都回憶了一遍,絕對不可能惹到大人物的,市場管理的見到他們都要給幾分面子,再大的人物他們就接觸不到了,究竟是什麼時候招惹上的,他根本不記得。

&esp;&esp;在他還在拼命回憶的時候,巷子外傳來“叮鈴叮鈴”的鈴聲,幾個人紛紛往巷口看去,停下來的是一個騎著腳踏車的少年,穿著白t,踩著帆布鞋,看起來人畜無害,沒什麼攻擊力。

&esp;&esp;地上幾人不約而同地鬆了口氣。

&esp;&esp;少年找了個死角停車,隨後輕盈地跳下來,有點吊兒郎當的樣子,不知道在手上戴了個什麼東西,隨著細碎的陽光一閃一閃的。

&esp;&esp;走近了才看到,那是一把黑色的指虎,在少年冷色的面板上顯得更加駭人。

&esp;&esp;“就這幾個嗎?”

&esp;&esp;他笑眯眯的盯著他們,那眼神裡卻沒有半點笑意,像蛇一樣冰冷的視線纏繞在他們身上,簡直要讓人窒息。

&esp;&esp;“就這些?”他語氣平靜,沒有一絲憤怒。

&esp;&esp;地上幾人對視一眼,這個人他們連見都沒見過,想破腦子也不知道究竟是哪裡惹到他了,而且聽他這語氣,也不像是來尋仇的樣子。

&esp;&esp;峰哥退了一步,把主場交給他,“說是上面還有人,不過現在就這五個,領頭的叫吳順,小少爺看著辦吧。”

&esp;&esp;既然提到了他,吳順搶著接過話頭想示好,點頭哈腰的。

&esp;&esp;“我們不知道是哪得罪了您,也可以向您賠罪,有話好好唔——”

&esp;&esp;還沒說上一句完整的話,領子就被人扯了起來,明明看起來沒什麼攻擊力的少年力氣居然出奇的大,能毫不費力地把一個成年人提起來,緊接著就是一記拳頭,狠砸在他的肚子上。

&esp;&esp;指虎的威力確實大,一拳下去痛的人連話都說不清楚,鬆了手就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