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這雙手細握在手裡已有了些成年男子的骨架,骨節分明,手指細長,加上幾分文人握筆留下的繭子,頗為配得上那一副端方相貌。
&esp;&esp;似乎是調情般的敘話起了點作用,少年人神色柔和了許多,溫聲道:“臣侍許是緊張得過了頭,也不知該如何侍奉陛下。”
&esp;&esp;他的手被女帝牽引著,從系裙縫隙裡探進去,摸到了女子褻褲的繫帶,扯散了,又漸漸深入進去,直至碰到一層柔膩的肌膚。“公公應該教過你這個吧?”女帝輕聲笑道,“照著指點來總不會緊張了。”
&esp;&esp;“是。”少年人沉聲應道,手指試探著撫上去,撥開花叢,指尖才剛剛探進去一點便驚住了。
&esp;&esp;溫暖,溼潤的一團像是冬日裡洇滿水汽的浴室,教人昏昏沉沉,要丟了魂去。
&esp;&esp;陸家家風清正,無論男女,向來沒有成婚前先通房的規矩,是以陸毓銘雖略有耳聞,但實際觸及女子身體還是頭一遭。
&esp;&esp;女帝看他有些怔愣,便出聲談笑道:“毓銘,朕隱約記得你是考過科舉的。”
&esp;&esp;燕王在八卦風月之事上格外細心,選上來的秀子家世出身功名幾何人口多寡田產房宅甚至一些庶子是哪房妾室所出妾室與主母關係如何都寫得明明白白,比他平日裡呈報的公務可翔實多了。但凡他有點當皇帝的想法,這位置還未必就能輪上女帝,可惜這個哥哥滿腦子只有風花雪月,巴不得甩手當他的宗室長嗣,白領俸祿不幹活。
&esp;&esp;“回陛下,臣侍上年秋闈中了舉人。”少年人略一回神,手上不敢懈怠,按照公公所授,一絲不苟地曲起手指刺撓起來。
&esp;&esp;“論理中了舉就該參會試了,怎麼又進宮來了。”女帝腰上發軟,倒下來將人側攬在懷裡,順手把玩起對方的頭髮,“也不是到了年紀都須參選的。”
&esp;&esp;少年輕輕垂下眼簾,避開了女帝的視線:“臣侍自願入宮侍君。”
&esp;&esp;“這謊話也忒明顯了些。”女帝輕點少年的唇,“朕不問便是。陸御史在前朝得力,朕也不必非得知道他為什麼要送兒子進宮。”她意不在此,陸氏的小算盤與她何干,她只管含上少年人尚且飽滿的唇瓣,吸吮咬齧,舔舐起那裡流出的津液。少年人還學不會回應,只能乾巴巴地張開小口等女帝掠奪,額頭上還滲出些薄汗。
&esp;&esp;他的髮髻有些散了。原本就是以髮帶鬆鬆束在頭頂,此刻連發帶也散開了,一頭青絲便散在枕頭上,翻身躺下的時候還壓到了那頭青絲,叫少年人吃痛地眯起眼睛。
&esp;&esp;“手痠麼。”女帝輕笑,動了動腰身將頭髮撥開,手指便緩緩插入髮間,發出沙沙的聲音,“手痠便換了正戲。”她心知宮裡這些老公公還是從著先帝那時候的規矩,一板一眼,只教人非要等天子點頭才能繼續,安全但卻無趣得很。
&esp;&esp;少年人的手指都被泡脹了,指腹規整的螺紋皺縮在一起,有些可憐。她看著好笑,將那手引過來,抬起下巴含了上去,故意舔舐吮咬發出響聲。陸毓銘何曾見過這些,只一下就通紅了臉,股間如意也頂了起來,不自覺地蹭著女帝的裙襬。
&esp;&esp;少年人眉目皺縮,看樣子是在極力忍耐著身下的脹痛。女帝不覺發笑,手上解了他褻褲,扶著那粉紅的如意坐了下去,輕輕舒出一聲喟嘆來。
&esp;&esp;年輕的肉體到底更靈活許多,少年雖不得要領,到底由著本能頂弄起來勁力也是足的,不多時便教女帝趴伏在少年身上,只有後腰上下抽動。
&esp;&esp;像是御花園池子裡養的鯉魚。
&esp;&esp;少年死死壓著聲音不敢叫出來,連喘息也扣在喉嚨裡,看得女帝心生愛憐,又俯下去親吻他的臉頰鼻尖,不知如此往復了幾十幾百回,少年終於長嘆一口氣,腰身徹底頹了下去,一下也擺不動了。
&esp;&esp;待叫了水沐浴過後,正值人定時分,宮牆裡一切的聲響都寂絕了,只有寥寥幾盞宮燈在極目所見的甬道上飄搖。女帝叫長寧服侍著穿了一件外衫走回書房,發現那金髮的妖精仍舊倒吊在那裡,只是桌上已有一迭宮規了。
&esp;&esp;她上前拉了拉那束金紗堆迭般的長辮子,“你抄了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