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還可以吧?”
&esp;&esp;要不說這妖精不通人性呢。皇帝好笑道:“可以——總算不是那沒輕沒重的了。”她在榻上塌了腰,“誰說是瞧中他推拿本事了?你當太醫院裡的醫士和太醫是一樣的麼?尤其這雙十年歲的,能與醫官一般麼。”
&esp;&esp;“啊,你看上蕭雲卿了?”妖精微微瞠目,隨即撇了撇嘴,“蕭雲卿哪有林戶琦和阿斯蘭漂亮,你什麼眼神,放著好看的不要,想睡長得一般的。”
&esp;&esp;“男人得要新鮮的,橫豎是內寵,又不是選皇后。”皇帝側著身子伸出一條手臂,白淨修長的一條自錦衾裡頭舒展出來,淋了雪的樹苗似的直指帳頂:“再美貌的,瞧過幾日也沒意思了。男人的美貌就像花房裡的花,開兩個月便到期了,還得等花房育出下一季的新種。你只等著瞧,男人過了三十五,腥的臭的全上來了,個個都沒法多看。”
&esp;&esp;“所以還是我好嘛,”妖精腆著臉湊上來,擺著那張白淨面皮在皇帝眼前得瑟,“這不是很符合你們的要求?沒毛沒味,還不會老。”
&esp;&esp;去他的。“哦……”皇帝佯作深思樣子,衾被底下卻是猛地踹了妖精一腳,一個翻身壓過去,“你還學會蹬鼻子上臉了。”床榻內側狹窄,冬日裡的厚實衾被一下全被撞散了開來,翻出花花綠綠的潮水將人裹起來,困住那點子溫熱。
&esp;&esp;水色的琉璃珠子倒映出幾點波光,在紅羅帳子底下卻顯得渾濁了些。上下翻轉。法蘭切斯卡難得沉默了片刻,徒然眨了幾下眼睛,色澤淺淡的捲曲睫毛撲扇出細小塵灰,飄散在帳子裡。人的呼吸是熱的。他忽然不著邊際地想起來,即便在冰封的雪山深處,人的呼吸也是熱的。
&esp;&esp;“你怎麼了,突然沒了聲兒,像個頭回侍寢的小雞崽子。”皇帝一下拉了妖精回過神來。
&esp;&esp;“你才小雞崽子……你想做?”
&esp;&esp;“不然呢?”皇帝挑了一綹金髮在手裡盤玩,指尖漸次掠過妖精耳骨輪廓,“難不成你還想我說,‘好心肝兒,就給了我吧,我將來必定與你正夫之位的’麼?”她似是覺得有趣,想了想又道,“哎,也不是不行。”
&esp;&esp;“我不行!”妖精眼疾手快,趕忙捂了皇帝的嘴,“……要做就做說這個,你不嫌惡心我還覺得噁心……算我求你,別唱這種戲碼,你想怎麼玩我陪你就是了別噁心我……”
&esp;&esp;皇帝大笑,一下從榻上支起身子來,任由錦衾順著脊線滑落下去,在腰側堆成一座青丘,“嗯……我想想……”她沉吟了好一會兒,“要不你給我看下那個,自己舔自己那個。”
&esp;&esp;“那不是花樓裡頭細君節目,你都看多少回了……算了算了不給你看誰知道你還有什麼花樣……”妖精嗔了皇帝一句,自解了衣裳釦子,褪成了赤條條一樹白身,兩條腿架好了,脊背便一節一節彎曲下來,帶著腰線折成了一個角。他本是猿臂蜂腰螳螂腿的身形,平日裡瞧著纖長利落,不想這時候這身形反成了掣肘,脊背中段弓如蝦線,頸子上筋脈虯曲突出,卻正好只觸到尖端。
&esp;&esp;皇帝伸手攏起幾縷金髮掛到他耳後。側身瞧去,恰好是妖精鋒利的鼻尖。才露出頭的水珠掛在鼻尖上,同底下硬挺立起的彎鉤一同微微發顫。
&esp;&esp;那自小訓練的細君們實在過於熟練,演起來都沒了新意,哪比得過這等美人不情不願彎下脊背來得有意思呢。皇帝看他伸出舌尖,試探著舐去泉眼上新冒的清液不由鬆了力,自躺下來撐頭瞧他神色變化——可惜,這妖精終究非人,只是遵照指令罷了。
&esp;&esp;忽而有些無趣了。皇帝抖了抖腳,故意以指甲尖輕刮過妖精塵柄,自上而下,正在血色充盈處留下一道青白,激得妖精一抖,兩袋玉丸回縮幾下,險些丟了。
&esp;&esp;“你這都什麼癖好啊……”法蘭切斯卡抬頭嗔了皇帝一句,又低下頭專注起前事,將將好含了個頭入口,又偏了頭側身上下舔舐。皇帝瞧他左右上下折騰了幾下,又以口內舌尖挑弄起來,只不往底下去,頗有幾分不得勁。如此往復了幾回,瞧得皇帝沒了耐性,索性一手按了那顆金毛腦袋一吞到底,另一手抓了丸袋在手心裡盤玩,順勢以小指尖刮過塵柄下小道。
&esp;&esp;“唔……!”妖精甫被按了頭便伸手去抓皇帝手腕,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