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sp;&esp;原來衣服下面那雙手已經爬到了胸前,在那兩團發好的麵糰上捏了一把。
&esp;&esp;“就摸一下,男菩薩,給我摸一下。”景漱瑤眨眨眼睛,“不愧是玩體育的,手感真是好啊……”
&esp;&esp;“……你上次說,我們只是房東房客的關係。”阿斯蘭繃著臉,眼珠子直直盯著面前女子,卻沒有阻攔她手上動作,“我發了實習工資,現在交得起房租了。”
&esp;&esp;“我給你道歉,讓我再摸一下,就一下!”她說到做到,最後摸了一把腹肌便收了手,“好啦!”女子拍拍手,扶著沙發邊沿站起來,“謝謝你男菩薩,別忘了回房睡!”她正拿了包要往樓上去,沒想到被阿斯蘭拉住了。
&esp;&esp;“……我不是不讓你摸的意思。”阿斯蘭帶著女人的手落在胸前,“就是……我不願意只是為了抵房租才……才做那種事。我、你、我……”他重重撥出一口氣,“我不想……不對,我想……也不是想,就是、就是做那種事要有感情。”
&esp;&esp;“啊,”景漱瑤半抬著頭看他,“可是我有男朋友,呃,還有個未婚夫,你都認識的嘛。”
&esp;&esp;她完全知道自己的意思。她就只是玩玩。
&esp;&esp;“……”阿斯蘭垂著眼睛看了景漱瑤良久。深夜的城郊半山寂靜得只能聽見外面蟲鳴,連帶著時間也彷彿被拉長了幾倍。青年灰色的眼珠半藏在睫毛後面,漫出幾分寂寥來。他沉默了半晌才道,“……至少,和我在一起的時候,能不能,假裝一下。”他頓了頓,嘟囔了一句:“我知道你想找藉口和那個未婚夫退婚才玩這麼花。”
&esp;&esp;“你都知道了,假裝起來不會難過嘛……”景漱瑤抬起手臂,摸了摸阿斯蘭發頂,“只是單純的身體關係不好麼。”
&esp;&esp;他斬釘截鐵道:“不好。”
&esp;&esp;“好吧……”女人的手臂繞過阿斯蘭肩頭,抓住了他後腦,“像這樣?”她笑,從後推著阿斯蘭腦袋低下去,仰頭在他嘴角印了一下,“晚安吻?”
&esp;&esp;“嗯。”阿斯蘭先是點了點頭,後又覺得不夠似的,一手扶上景漱瑤腰身,低下頭含了一片唇瓣來。
&esp;&esp;他就只是吮吸唇瓣,含住又鬆開,就只是乾燥地碰觸唇瓣,唯有一丁點從口腔裡逸出的水氣沾溼了呼吸,是櫻花味的——李施德林出了新品漱口水,前兩天在樓下便利店看到了,阿斯蘭便隨手買了一瓶回來替換上用完的那瓶,被景漱瑤看到了,還笑他原來喜歡粉粉嫩嫩的櫻桃小丸子。他當時什麼反應呢?景漱瑤想起來,他好像是咕噥了一句,“我以為你會用這個口味”。
&esp;&esp;其實景漱瑤用的是紫色的,最強效六合一款——應該是葡萄口味吧,總之和李施德林的其他產品一樣甚至更甚,嗆辣刺鼻,漱一次彷彿整個口腔黏膜都要更新換代一次,每次買一大瓶回來慢慢用,也不換新口味。
&esp;&esp;東西就和人一樣,一直是老的用慣的更合心意——不論是鞋子形成了腳還是腳形成了鞋子。
&esp;&esp;這個乾燥的吻沒有持續很久,因為阿斯蘭實在是缺乏技巧。景漱瑤好笑,看來他上次說第一次是真話了,還是小雛鳥呢。她含了一片唇瓣來,以舌尖輕輕掃了一下,“這樣……”她在間隙裡笑道,才發現阿斯蘭一直是閉眼的。
&esp;&esp;“……你不要笑。”
&esp;&esp;“我沒有笑你呀,”景漱瑤索性把手搭在他肩上,“還要不要再來一次?”
&esp;&esp;“嗯。”阿斯蘭重新吻過來,這次學會了輕舐唇瓣。學得挺快。景漱瑤心下暗笑,卻早一步將舌尖滑入他口中,頂了頂舌根,帶來溼濡的,黏膩的碰觸。
&esp;&esp;腰後的那隻手本能地滑到了前胸,卻生生停在肋骨側。
&esp;&esp;“你怎麼了,想摸?”
&esp;&esp;“……嗯。”阿斯蘭聲音又低了幾分。他原本就是低沉的聲線,再低幾分快要聽不清他說什麼了,“你是不是覺得噁心。”
&esp;&esp;“那你再讓我摸幾下?”景漱瑤笑道,“先讓我回本。”
&esp;&esp;“好。”他往前挺了挺胸,貼得更近了些,由著景漱瑤伸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