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那吉服上的仙鶴補子微微顫動,倒像是活過來一般。
&esp;&esp;鶴乃忠貞之鳥,雅逸高潔,往來仙凡,為羽族之長,只居鳳凰之下。
&esp;&esp;皇女勾了勾手指,便解了圓領袍的扣子。仙鶴微微落下來,頸子昂起,顯出紅袍裡的深青襯袍,正要拆了革帶,卻被青年阻住了手,“臣不敢勞動殿下。”
&esp;&esp;她實在太明白怎樣破了他防線,究竟殿下年紀還太輕,一味地依著只怕守不住。青年定下心神,只溫聲道:“該臣侍奉殿下。”
&esp;&esp;所幸皇儲早在先前便換下了冕服,內中只著常禮服,卸起來也並不困難。書生在妻君額上印下安撫的一吻,輕柔地拆了革帶外袍內襯幾層,扯了衾被披上,這才又自解了吉服袍子掛去床頭,“殿下,早些睡吧,明日還要入宮謝恩呢。”
&esp;&esp;皇儲只待先生上了榻,便拖了衾被坐去他懷裡,只叫人以為還是如往常一般,粘著人要撒個嬌才肯罷休,卻沒想到這一回她伸了手幾下鬆了繫帶扣襻,摸去了衫內。
&esp;&esp;“殿下,今日不可。”玉京肅了臉色,“殿下年紀還小,不可行閨房之事……如此這般,”他避開了眼神,“臣會忍不住……驚擾了殿下,也傷了殿下身子……”說到最後,他那玉面上已是騰起了硃色。
&esp;&esp;大約這便如蝶若所言,“奴觀那位公子是端方雅正之人,想來會顧及殿下”。
&esp;&esp;只是皇儲絕非什麼溫雅賢德的良善之人。她一面地暫止了動作,一面地卻輕聲道,“先生……先生讓孤看看可好……不行那春帷戲……”
&esp;&esp;書生對她撒嬌向來沒法子,最終還是點了頭讓她去了自己衣衫,顯出內裡牛乳色的身子來。
&esp;&esp;皇儲雖然煙花巷陌逛得多,究竟阿兄護著,也並沒去過那以男色侍客的南風館,至多不過是紅綃院裡喝兩杯花酒罷了。是以這真正看著男人身子還是頭一回,便忍不住上手在這裡碰碰那裡摸摸,時而又以唇舌品嚐,激得玉京胸中激盪,血氣上湧,下腹收緊,卻不得不咬牙忍下了,不敢動了少女一分。
&esp;&esp;不多時,原本白如牛乳的肌膚已現出些微的粉色,教人想起院裡的西府海棠。
&esp;&esp;少女早順勢騎坐到了玉京腿上,自然他腿間那點反應也都感覺到了。她略曉得點緣由,卻怕又被阻了去,此刻便只又去嘗先生的唇舌,上路佯攻而下路偷襲,照著風月本子和春帷秘戲裡看的,褪了他中絝,以手磨蹭起來。待玉京醒悟之時,他早已被少女的溫言軟語騙得團團打轉,丟城陷地,悲慘地被甩出局了。
&esp;&esp;究竟她的兵法詭道是梁國公趙準親授,連環設套,虛虛實實,早將人騙了去。
&esp;&esp;皇儲的指尖輕輕掠過那頂端小口,便沾了幾絲黏黏膩膩的清液。指尖捻了捻,那清液便扯出晶瑩的絲線來。少女俯下身,輕聲在側君耳邊笑,“先生是怕動了情驚擾到孤?”說著還故意吮了吮自己的指尖。
&esp;&esp;“殿下不可!髒得很……”玉京只想著讓她停下,可是他早被皇儲壓在身下,連怎麼阻攔她都不知道。
&esp;&esp;“這是先生的,怎麼會髒呢。”皇女眼含春情,卻是笑得無邪,仍舊將手指放入口中,“是甜的。”引得玉京面上更通紅了,喉頭嗚咽一聲,直以手掩面,恨不能鑽進地底去。
&esp;&esp;事到如今,除非以他男子氣力,只盡力反壓過去才是。
&esp;&esp;“先生……”少女吃準了他不忍心,只去吻她的先生,“孤明白先生的顧忌,先生是替孤著想……”一邊吻上青年的指尖,緩緩挪開他掩面的手,“答應了先生不行那春帷戲……”
&esp;&esp;沒想到平日裡清冷如山間月的先生此刻眼中蓄了些淚花,越發襯出他的眉眼來。
&esp;&esp;“先生看看阿瑤好不好……”皇女壞心眼得很,溫聲笑著在玉京身上作亂撒嬌,將那玉杵塞進自己腿間,以那小胯反覆摩挲玉杵,直教先生忍不住嗚咽著漏出幾聲嬌喘,不多時便悶哼出來,身子就那樣鬆垮下來,溼冷滑膩的一塊,髒汙了皇女的小褲。
&esp;&esp;“先生……”皇女還沒鬧夠,安撫似地去吻身下的青年人,“先生別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