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應該說好有個性。”
&esp;&esp;“呵呵,我就是喜愛他這味兒。”
&esp;&esp;楓擎揚覺得他的頭好痛,腰下也好痛,全身都很痛,痛得他快受不了了。
&esp;&esp;“可惡,你們在說什麼!”
&esp;&esp;甘劭之想上前瞧仔細,卻被樊璉挺身擋住,兩人的攻防戰於是展開。拉扯間,看在楓擎揚的眼裡覺得刺目極了,他們有必要在他面前表現得這麼親密嗎?
&esp;&esp;哼!抹不開心裡的不悅,楓擎揚伸長手臂想撈起散落一地的衣物。
&esp;&esp;羞死人了,這樣讓人看到豈不全知道他們昨夜做了什麼好事,而他竟一點印象也沒有;只有移動時,那刺骨的灼痛提醒著他,他們昨天真的做了男人和男人真的也可以而且還是他被“哎呀!痛!”被棉被纏住的楓擎揚好不容易抓住衣物一角時,一不小心被棉被勾住,失去平衡,狠狠地跌落地上,這下換他跌了個狗吃屎,狼狽不堪。
&esp;&esp;這下換來樊璉不懷好意的訕笑,及甘劭之別有意味的笑容。
&esp;&esp;“原來會出糗的不只我一個。”
&esp;&esp;“原來你們的默契好到可以同甘共苦。”
&esp;&esp;吃力地撐起身子的楓擎揚,完全失去對現狀的掌控權又出醜,使得他惱羞成怒地大吼:“統統給我滾出去!”這下他連咽喉都痛了。
&esp;&esp;在山上僻靜的一腳,鮮少會有行人到此的一隅,一座幽靜的墓碑前,有人心中充斥著欲爆裂的悶氣,不知尚能憋多久。
&esp;&esp;“酒也喝了,花也種了,你還要在這兒待多久?”
&esp;&esp;“用不著你管!”楓擎揚又吼了,他平日的修為一遇著他竟輕易地化為烏有。
&esp;&esp;“不不,這你可就錯了,憑咱們倆非同小可的關係,你的事我一定要管,而且非管不可。”隱忍著被楓擎揚拒絕的怒氣,樊璉痞痞地開口。
&esp;&esp;“你住口,我們哪有什麼關係!”不知因怒或因羞,或兩者皆有,楓擎揚的雙頰赧紅,顯得生氣勃勃,充滿著靈動,完全不似先前的死氣沉沉。
&esp;&esp;“我們倆的關係可深著呢,我現在腦海裡的畫面仍舊清晰生動,仍能感覺得到你在我身下喘息的熱情”
&esp;&esp;“閉嘴!”樊璉就是樊璉,三句有兩句半沒個正經,剩下的半句只是些嗯嗯啊啊,沒用的無病呻吟。
&esp;&esp;“嘻!你們倆還真教人百看不厭。”兩人互鬥間,夾了個看戲人——甘劭之。
&esp;&esp;“你跟來幹嘛?別來打攪我們談情說愛,好嗎?”在這荒山野外,甘邵之派不上付帳之用場,樊璉大有趕人之勢。
&esp;&esp;“唷,如果打是情、罵是愛,那你們的確在談情說愛。”清澈的嗓門,甘邵之含笑揶揄著,看來他義兄的情路還遠著呢。
&esp;&esp;“別胡說,我們倆都是堂堂大男人,有啥情愛可談!”不知怎地,楓擎揚就是無法看這清秀、應該挺討人喜歡的男子順眼,即使他幾乎不曾刻意地與人交惡。
&esp;&esp;“不不,這你就錯了,我這人從不以主觀的偏見去看待他人,只要是真心誠意的,不管是任何人對任何人都是可以談愛的。我身邊這種人不少,可能我也習慣了。”
&esp;&esp;“劭之,難怪你發現揚是男兒身時,一點也不驚訝。”樊璉為他的思想開通頗為讚歎,不像某人至今仍食古不化,見怪得很。
&esp;&esp;無視於甘劭之得意的笑容,楓擎揚眼裡只有他們兩人愈來愈靠近的身體,義兄和義弟,感情可真好。
&esp;&esp;楓擎揚深吸幾口氣,試圖平靜下來,他壓抑下怒火,勉強讓自己的口氣變好。真的很勉強才能面對那張英得邪恣得讓他想將他撕了的俊臉。
&esp;&esp;“我記得你以前都叫我楓大哥的。”
&esp;&esp;“不不,此一時、彼一時,我從不喚比我矮的人大哥。”
&esp;&esp;“你!”再深吸一口氣“稱謂是看輩分而不是看身高的。”不要用吼的,不要用吼的,這樣太虐待自己的喉嚨了,楓擎揚不斷提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