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少言頸後,一手揪住他衣領,全身親暱地貼緊他而不自覺。
&esp;&esp;“這名字倒是取得挺好的,但我覺得小矮子更加貼切耶!你說呢?”
&esp;&esp;“聽你放臭屁!”
&esp;&esp;多不雅!耿少言忍不住擰眉。
&esp;&esp;“小矮子,要讓我不這麼叫你也不是不可以,不過”
&esp;&esp;“不過什麼?”他最恨人家說他不高!楓念晴為這但書眼睛一亮。
&esp;&esp;“等你長高再說,但我想這比天下紅雨還不可能,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小矯子,哈!”
&esp;&esp;“可惡!”楓念晴手施勁,使上吃奶氣力,勒緊勾住的頸項,連雙腳也用力地圈緊他的身子。
&esp;&esp;“你就這麼想當我的小妾,小矯子?”
&esp;&esp;“放嗯!”為了不讓楓念晴“放”字後頭總緊跟著的“屁”字再次吐出來,原先鼻尖對鼻尖的距離被拉攏得更近更近,以至於彼此間失了間距。
&esp;&esp;耿少言覆住蠕動不休的紅唇,不絕於耳的聒噪倏然而止,一陣不可思議的酥麻感自兩人的唇間漾開,品嚐自己親手釀造的數十年陳年梅酒,又香又醇,又甜又酸訴不盡的好滋味。
&esp;&esp;欲罷不能,耿少言未沾酒而醉,為嘗更多的芳美,更深切地探入,舌尖滑過滑溜的貝齒,舔上齒後的牙齦,順著上顎的弧度探索更多,柔嫩的小舌抗拒不了他的入侵,似拒似迎,令狂狷的他分不清,捲住它和它嬉戲,在它逃走時,又隨即捲上,一而再地捲上它
&esp;&esp;“嗯”那感覺比融入舌尖的糖還更加甜膩,讓他的心不由得一緊,那柔媚呻吟打斷了因初次繾綣而險些失去半條魂的兩人,甜蜜的氣氛頓止,兩人兀自喘氣,目當交纏,卻不得言語。
&esp;&esp;尤甚楓念晴,他雖看過父親和他一生摯愛的曖昧情慾時分,但卻不曾親自體驗過,況且還是和一個方才仍讓他氣得半死的人如此親蜜?
&esp;&esp;天,好羞人!
&esp;&esp;“原來你喋喋吵鬧不休,就是為了讓我以這種法子教你閉嘴,看來你當真極想當我小妾。”耿少言手指輕挑地刮撫楓念晴嬌紅的頰,他不習慣也不甚喜歡島上多了一個人,偏又不覺討厭。
&esp;&esp;“你、你、你”一動,舌尖傳來的麻疼教楓念晴一時說不出話來。
&esp;&esp;“好了,我就勉強讓你當一陣子侍妾好了,如你意讓你服侍我。”耿少言離開楓念晴的掌心,立即有點寂寞傳來“去採梅!”
&esp;&esp;“你!”
&esp;&esp;快去!
&esp;&esp;還未能脫口罵人罵個痛快,楓念晴的雙腳再度聽令地向梅林而去。
&esp;&esp;
&esp;&esp;可憐的楓念晴後悔極了!
&esp;&esp;早知他應該冒著毒發身亡的危險離開這座島,離那個虐待狂、變態狂遠遠的,愈遠愈好!
&esp;&esp;楓念晴雖野,常爬樹,但從未被迫爬上樹,除了上回為了撿腰帶外,這回又上樹採梅,全是同一個人害的,楓念晴手腳勤快地忙碌著,嘴巴更是忙得不可開交。
&esp;&esp;“孤僻狂、自閉狂、潔癖狂、色情狂、虐待狂、變態狂、白髮狂、小人狂、奸詐狂”
&esp;&esp;他得采滿十簍的梅子才能休息,全身上下染滿甜膩梅味,卻只能聞不能吃,罵人罵得口乾舌燥的楓念晴,嘴角的乾草忽上忽下。不能為他解飢更不能為他解渴,有不少過熟的梅子甚至在被他採擷時被掐破,濺了他一身梅汁,全身又是汗又是梅汁,衣服亦勾破不少處;心想這是耿少言的衣服,楓念晴乾脆將破洞撕得更大、扯下一邊袖子。
&esp;&esp;狼狽的他,頭髮紊亂,衣衫不整,嘴角的乾草仍在,看來更為不倫不類。
&esp;&esp;“死沒天良的,快給我滾出來!還不快下令停止,我不想再採梅子了,姓耿的!”總算湊足十簍梅子的楓念晴雖然累,卻不肯彎下背脊,垂下驕傲的下巴和怒意橫生的雙眼。
&esp;&esp;“水,要不要?”已然乾涸欲裂的唇瓣顯示楓念晴有多渴,自涼爽的屋裡走出來的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