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呵。”

&esp;&esp;為何他總覺傅姥姥的話有些怪怪的。

&esp;&esp;“是又如何？”他目前最想知道的便是這事，有何不對？

&esp;&esp;“不如何。”

&esp;&esp;傅姥姥拿起另一雙筷子遞給楓念晴，兩人一道吃起模樣有些兒醜，但味道挺道地的東坡肉，也是楓念晴千辛萬苦的傑作。

&esp;&esp;“少言他從小便被父母丟棄，只因為他異於常人的能力，縱使他未曾以之害人，但他們皆視他若鬼魅，將他棄置荒野間，若非他當時年紀尚輕的叔叔偷偷將他撿回，偷偷塞給我不少銀兩，苦苦哀求我代為照料，少言恐怕早已被荒原裡的野獸吃了，無法長大成人。”

&esp;&esp;聽到這話，楓念晴吃著教自己驕恣的首次成功大作，卻食之無味，筷子有一下沒一下地動著，這一切皆映入傅姥姥世故的眼裡。

&esp;&esp;“少言曾經為了我而遠離杭州，只為不想害我因他而受居民的排擠，甚至無法繼續店鋪的生意，後來他不知打哪兒聽來我前些年曾大病一場，為了就近照顧我又回杭州，只是獨居於孤島上不與人來往，你是第一個住進他地盤的人，念晴。”

&esp;&esp;“我是他捉去供他支使的奴隸，當然得住在島上他才能隨意使喚我，講到這兒我就生氣了，姥姥您知道他有多過分嗎？他命令我餓著肚子採梅、洗梅、生火、煮飯、洗衣、打掃，還將我倒吊在林子裡一整夜，害我生了一場大病！您說他過不過分、殘不殘忍？”

&esp;&esp;“那麼你生病的時候是誰照顧你的？那島上只有你、少言和一隻狗。”

&esp;&esp;“是他害我生病的，當然他得負起照顧我的責任！”

&esp;&esp;“你病得快就好了？”

&esp;&esp;“是呀，我身子骨好。”

&esp;&esp;“不是因為有人照顧得好？”

&esp;&esp;“啊不來了啦！姥姥果然是站在耿少言那邊的，都為他說話。”

&esp;&esp;“我不為他說話，這世上還有誰為他說話？可能還有他那個常行蹤成謎的叔叔以及你？”

&esp;&esp;“我？不可能、不可能！我說他壞話都來不及了，不可能！”

&esp;&esp;“既然你那麼討厭少言，又何苦重回島上，天天見著他的面豈不惹你心煩？少言也一樣，若是討厭你，又何必留你在島上，唯一能見到的人總是你？”

&esp;&esp;“可是我他”

&esp;&esp;“你好好想想，我希望下次能見到你們倆一道兒來探望我老人家，他的弱點很簡單，他最愛便是他最大的弱點。”

&esp;&esp;楓念晴手上提著滿滿的肉、青菜、醬菜、茶全都是傅姥姥的好意，滿滿的，他的心也滿滿的正騷動著，為著姥姥的話？為著即將見到的人？

&esp;&esp;悶悶的、暖暖的、亂亂的教他一時分不清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