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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王仲鎮定地聽完這一切,他終於明白為何母親會這麼對待自己,原來他真的不是母親的親生兒子,唉!
&esp;&esp;“仲,為父的對不起你,我早該發現你的”
&esp;&esp;“母親。”
&esp;&esp;“是的,我早該發現你的母親早已得知事實真相,早該知道她對我的恨有多深,但我都以工作繁忙為藉口逃離這個家,我對不起你親生母親,也對不起芙蕖,只怪我當時年少不更事,所以我只能把自己埋在工作裡,一直到你七歲那年,我剛好回家,知道你與你的侍童被毒打,府裡上上下下竟沒人替你說話,所有人都視而不見,要不是你師父搭救,說不定為父的就永遠失去你。”王義理老淚縱橫地道。
&esp;&esp;“仲,為了彌補你,在為父這風燭殘年的身體還有力量時,我要將王家的一半家產給你,其中王府主院留給你母親及其他兄弟,而這別業就留給你。”
&esp;&esp;“謝謝爹的好意,但孩兒不要。”
&esp;&esp;“你就算給爹一個贖罪的機會咳!”
&esp;&esp;“爹。”
&esp;&esp;“別說了,咳咳為父心意已決。”
&esp;&esp;“爹。”
&esp;&esp;算了,王仲看著愈咳愈嚴重的父親,心想等他身體好些,再好好地拒絕。
&esp;&esp;但萬萬想不到隔天醒來,這件事便已渲染開了。
&esp;&esp;一早,唯母命是從的大哥王伯雷便不平的表示,王府內兄弟這麼多,所有家產怎能由王仲一人獨得一半,而且這王府別業是大夥兒從小到大遊憩的地方,怎能從今以後由王仲一人獨享。不久連不務正業的三弟也跑來冷嘲熱諷一番,說想不到離開這麼久的王仲,一回來就不知對父親灌了什麼迷湯,令他言聽計從。
&esp;&esp;看到這些平常極少來往的王家兄弟,今日一早卻全到藕花水榭來,古皓雲開口問道:“仲大哥,這怎麼回事?”
&esp;&esp;王仲正準備好好地將來龍去脈全告訴古皓雲,對他來說除了一件事,他與古皓雲間是沒有秘密的。這時卻有侍者來報,說王夫人急欲召見他。唉!該來的還是會來。
&esp;&esp;“等我回來再告訴你。”
&esp;&esp;“仲,怎麼回來都這麼久了,為孃的不說想見你,你就不會自己來探望娘,嗯?”
&esp;&esp;隨即趕到桂子軒的王仲,仍是一臉冷然。
&esp;&esp;“孩兒惶恐,怕惹娘不高興。”
&esp;&esp;“不高興?十年沒見,我高興都來不及了,哪會不高興?”王夫人說得酸不溜丟的。“你沒來見我,倒是先去見你父親。”
&esp;&esp;王仲無言地等待母親的下一句話,那必定是傷人的話。
&esp;&esp;“吾兒啊,為孃的對自己的兒女可是一視同仁,絕不會有任何偏袒,這你應該瞭解。”
&esp;&esp;“是的。”
&esp;&esp;王夫人鄭芙蕖原是個端莊賢淑的大家閨秀,但自從認識了王義理,知道了如何由愛生恨後,仇恨便矇蔽了她的雙眼。
&esp;&esp;王義理因深覺對不起已逝的鄭菱蓮,而選擇逃避,埋首工作,長年不回家,這使得鄭芙蕖恨意更深,完全發洩於王仲的身上。
&esp;&esp;後來,好不容易逼走王仲,想不到多年後他還是又回來了,王義理還非常偏袒地放任他爭奪家產,這教她怎麼咽得下這口下,她寧願把王家毀了,也不願分給王仲一絲一毫。
&esp;&esp;“那你也該知道,為了王府內的和平,是不能擅自分割、爭奪家產的。”王夫人嚴厲地看著王仲。
&esp;&esp;“娘,您誤會了,仲並不想爭奪任何財產,爹想必是思兒心切,加上病魔纏身,一時間未經思索地脫口而出,做不得準的。”
&esp;&esp;“但你爹他固執得很,是不是你從旁慫恿的?”
&esp;&esp;“孩兒不敢。”
&esp;&esp;“不敢?那事情怎會變成這樣?”
&esp;&esp;“娘,您多慮了,縱使爹堅持,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