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回後才會覺得膩了,不再玩這種需耗費自己及他人太多體力的惡作劇?
&esp;&esp;話說第桀&20320;下親手足第崆,讓他獨自承受惡作劇後被懲處的慘況,玩伴們因紛紛趕來的大人們而作鳥獸散後,一個人閒閒也沒別的事可做的第桀趕忙回家,證明今兒個他獨自在房中,並未和第崆偷偷溜出府胡作非為,他要和親兄弟撇清關係。
&esp;&esp;所謂的偷偷溜回第府,想當然耳定不能走正門,否則肯定被門房逮個正著,那後門呢?難保不會有哪個下人正在那兒打掃或摸魚什麼的,那麼他該如何溜回房裡呢?
&esp;&esp;有了!
&esp;&esp;第桀嬌小的身子俐落地溜至圍牆邊,這是一個由外人看來不甚起眼,不過是長長的圍牆罷了的小屏障。
&esp;&esp;但對他第府十二少而言,只要越過這堵牆,再穿過一叢矮樹,便是他的“倚雲樓”
&esp;&esp;倚雲樓是第府中最舊、最破爛,最偏僻的一幢屋子,沒事最容易跑出怪怪又黑黑的小動物們,這正得第桀的心,他就是偏愛它的靜。
&esp;&esp;圍牆旁並無任何可以借用來攀爬的支撐,第桀看了又看,遠一點的地方有一棵樹,茂盛的枝葉稍稍垂至圍牆邊,他心想只要他能爬到那根細枝幹上,一躍,也許能正巧落於牆垣上。
&esp;&esp;過細的枝幹也許支撐不住他的體重,又甚至,他這麼一躍,沒法剛好穩穩地站立其上,會撞到牆垣,或躍過了頭,直接跌了個狗吃屎,以這種高度恐怕這麼一跌,不免見血
&esp;&esp;血?
&esp;&esp;見血?那是常有的事。
&esp;&esp;第桀和第崆身上總是大大小小的傷口不斷,尤其是第桀,瘋起來時更是不會感到痛似的,拼命地玩。
&esp;&esp;血,過一會兒,它自然會止,用不著理會。
&esp;&esp;第桀天生對痛比一般人來得遲鈍,更是因為如此,像是這麼一躍,可能會破相,劃破肌膚,身上多了數道血痕之類的瑣事,他根本連列入考慮都省略。
&esp;&esp;他動作靈敏的爬上樹,不一會兒便爬至樹枝,以眼略微測量距離,便縱身一跳
&esp;&esp;過去
&esp;&esp;“不,我不答應!想都別想。”自命瀟灑、俊爾不凡的年輕男子,以中低音醇厚的嗓子直覺地道。
&esp;&esp;男子年方二十一,為增添歷練和學習,雲遊四方,年輕的他努力地身體力行“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的名言。
&esp;&esp;他一身簡樸的布衫,柔亮的黑髮自發束下直直垂落,隨著他的每一個舉動輕揚,如黑色的瀑布偶會隨風變換方向。
&esp;&esp;他,有著一張陽剛又不至於太過精銳的臉龐,因笑而彎月也似的眸子,唇線柔滑的溫柔唇瓣。
&esp;&esp;他,愛笑,也常帶笑意,但此刻的他卻怎麼也笑不出來。
&esp;&esp;“爹,原來這位仁兄就是你所謂的好友,不過是個怕事的無用之輩罷了,豈能登大雅之堂?”此刻開口的是個年齡只有十來歲的小夥子。
&esp;&esp;“晴兒,不得對長輩無禮!”楓擎揚,一個眉間常帶輕愁的男子,語氣堅定地教誨自己的兒子。平日的他對兒子是採放任主義,但必要時,他仍是會適時地制止兒子的舉止行徑。
&esp;&esp;“可是,他明明被邀請,有著光明正大的理由,只要他肯做的話,再方便不過,而且這事又不是很難”
&esp;&esp;“晴兒!”心知念晴這孩子是為他著想,不願他太過勞累才說項,可是小孩還是不該對長輩沒大沒小。
&esp;&esp;“啐。”啐了聲,楓念晴在閉嘴前小聲地再下一重擊:
&esp;&esp;“原來名震大江南北的不?和尚的徒弟,竟是如此膽小怕事的無用之徒,真是有辱師名”
&esp;&esp;但他的聲音小歸小,卻可以讓在場的每個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esp;&esp;楓擎揚瞪了兒子一眼,手往外一指,楓念晴連討價還價的餘地都沒有,他努努嘴,認命地走到外頭倒立。
&esp;&esp;楓念晴思忖著不知這回爹會過了幾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