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嘴唇耳朵掛滿骨頭項鍊的祭祀,在高臺上敲著頭大的皮鼓載歌載舞,裸露在外的面板上紋滿了黑色的圖案。
隨後抓出一條百米長的大蛇,擰斷身子用碗接滿血。
每個出征的戰士依次走過他的面前,用手指蘸蛇血塗抹嘴唇,祭祀給他們額頭點上血,首領直接喝光這碗蛇血。
首領帶著一百多巫人拿著武器嗚嗷嗚嗷叫了一陣,強壯的巫人舉著部落戰旗出征。
野蠻,原始,殘忍,愚昧,週六安找不到準確的詞來形容所見所聞。
洪荒,足以囊括這個時代。
等到祭祀回到部落裡唯一用柱子架起的草房,週六安遁入熊孩子的房間。
空蕩蕩,沒有人。
剛才部落出征的時候,各家各戶傾巢出動為戰士壯行,雖然巫族小孩長得都差不多,除了高矮胖瘦,但是他記得熊孩子的臉。
這死孩子跑哪兒去了,關係到他血脈覺醒的鑰匙。
坐在昨晚孩子睡覺的地方,默默感受氣息和靈覺,雖然大首領走了,部落裡還有六七百口子大巫,除了剛會爬的,他都打不過。
尤其是那個邪惡的祭祀,控制整個部落的禁制,昨晚那條萬米長的紅蛇法相,說不定就是祭祀操縱的,惹不起。
繞著屋子轉了十分鐘,這房間真夠大的,藍星最大的教堂大廳也就這麼大,記得其他人的房間沒有這麼大,難道這個熊孩子身份不簡單?
對了,這房間雖然臭,沒有其他巫人狗窩一般的雜亂,每樣東西擺放的都很整齊,而且睡覺的地上鋪著皮毛。
在牆壁角落,翻出一個集裝箱大小的木頭匣子,濃濃的原始粗獷風,開啟後,跳進匣子。
好東西真不少呢,人高的眼珠子,十米長的彩色羽毛,各種顏色被打磨圓滑的石頭等,都是小男孩喜愛的玩意兒。
“在這兒呢。”週六安看到那塊七色石葫蘆,跟他在鍊鋼廠地下石臺發現的一模一樣。
只不過眼前這塊也太大了,佔了匣子的三分之一地方,簡直就是一座小假山的規模。
自己小小的空間塞不下,這可如何是好。
運用神眼觀察,每一塊顏色都嚴絲合縫,天然生成,看不出七色葫蘆山的樣子。
想錯了?這其實並不是七色葫蘆山,記得好像,金蛇修煉萬年化為人形,被鎮壓了九千九百九十九年。
化為人形都是妖巫大戰之後的事兒,封神演義除了女媧只有梅山常昊,也沒有出名的金蛇。
大腦儲存的知識太多,容易胡思亂想,還以為是葫蘆娃呢,所以這顆七色石來歷可能就普普通通。
“唉~”
週六安聽到一聲嘆息,猛回頭,撞上祭祀那張充滿黑暗哥特風格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