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六安,你這是暴力抵抗、襲擊緝查隊員,好大的膽子。”
週六安掏出青竹牌在姜大鬍子眼前晃晃,“神通者行動人員,好像誰不是一樣呢,還要我再背幾條守則規定嗎?”
掏出員工手冊找到一行,讀給五名緝查隊員聽,“任何威脅或脅迫清妖司員工的單位或個人,清妖司可無限制出手反擊。”
合上手冊,抽了一口煙,“諸位要親眼看一下確認碼?你要看我給你看,看了的後果自負。”
“周走馬,我剛才態度不好,冒昧了,跟你道歉,您大人有大量請原諒我這一次。”
週六安眯著眼笑容滿面,眼底是一片冷漠,“姜隊長,你確實冒昧了。”
收了黑繩掛回脖子上,推開雙開門,“姜隊長,請進。”
看到精美的茶具,還有做壺承的不鏽鋼盤子,女隊員瞪大了眼珠,又把話嚥了回去。
姜大鬍子只帶了女隊員進來,其他三名男隊員沒臉進來。週六安拿了兩隻玻璃杯給他們喝茶。
這麼好的茶具他們不配,他有潔癖。
姜大鬍子能屈能伸,已經恢復表情,“周走馬,今晚在哪裡吃的晚飯?”
“玉鑾薈,1888元的套餐。太貴了,果然不是我這種普通人能吃得起的。”
女隊員皺了皺眉頭,這個週六安油嘴滑舌,滿嘴跑火車,清妖司怎麼會有這種滑頭。
“跟誰一起去的?”
週六安沒搭理女隊員,分茶後品著茶,這黃茶至少3000塊,給這兩個玩意兒喝可惜了。
女隊員剛要說話,週六安拿出牛黃石和戳目珠,在桌子上挑選著,又用選擇的目光看著她,似乎在思考該砸女隊員身體哪個部位。
女隊員感受一股深深的惡意,馬上閉嘴。
衝動了。
“姜大鬍子,下次你這長了一張嘴的隊員再用這口氣跟我說話,我就打爛她的嘴。別以為我不敢對女人動手,我能打得宮夫人跪在地上磕頭求饒,何況一個緝查隊員。”
“她年輕不懂事,我替她跟你道歉。周走馬我確實有件事想跟你核實一下,今晚你在玉鑾薈有沒有看到宮保華?”
“沒有。”
“你再想一想。”
“想不到,我是去吃飯的,又不是認親戚的,再說我跟他有仇,見面沒什麼可說的。”
“宮保華消失了。”姜大鬍子頓了一下,看著週六安的表情,期待能看出什麼,但是週六安點上煙抽的滋滋響。
“所以我們想問問你今晚在哪裡?”
週六安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老薑,覺得自己很聰明?宮保華消失,就過來找我這個仇人。我是不是可以認定,平州管理局駐平西郡緝查小隊被宮家控制,派你們上門挑釁我,逼著我暴露清妖司行動計劃。”
“我敢說,你敢聽嗎?”杯子放在桌上,彷彿重錘砸在兩個人的心頭。
扔出龜殼在地上,週六安控制大小瞬間佔滿一半的客廳,“今天上午我與郭觀察去平西郡水電站,在水底斬殺此妖,然後嘛......”
拿出電話撥打號碼,嘴裡說著:“我跟觀察大人彙報下,問問他後面的能不能說。”
“哎哎,哎,周走馬誤會了不是,誤會。”姜大鬍子伸手蓋住手機。
他瘋了,要清妖司的觀察大人跟他彙報行蹤,那可是跟郡神通管理處第一長官的朝承平級,跟局裡督查長平級的觀察。
“這不是恰巧你與宮保華都在一個地方吃飯,恰好你們曾經有仇怨,恰好宮保華消失,所以才來跟你核對下情況。”
週六安將煙盒滑到老薑面前,收起龜殼,拿著戳目珠在龜殼裡‘嘩啦嘩啦’晃動,“好一個恰巧,姜隊長這是設定一個語言陷阱,誰聽了都覺得我有嫌疑。老薑啊,我剛說過不要認為自己聰明,有嫌疑你就批請抓我,沒證據別給我扣帽子。”
“你把宮保華當受害者,他和其母薛冰在請神殿,公開包庇吃人的三尾妖狐,拒絕溝通,打得我重傷垂死。現在還敢以宮家名義上門讓我交代問題?老薑,你是拿了多少好處,竟敢做仙人家族的幫兇,給我扣罪名栽贓。你要死?”
老薑叫了一聲“不好”,週六安已經遁地掄起女隊員的腳腕子,朝著門外扔去,砸翻外面的三名隊員。
外面四聲慘叫,姜大鬍子站起身,踉踉蹌蹌跑到門外,四名隊員手腳全部被週六安踩斷,昏迷不醒。
看到手持鐵棍的週六安,姜大鬍子呢喃,“怎麼會這樣?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