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著肉痛買單,週六安借用洗手間,在樓梯口被擋回來,服務員告知二樓包間需要會員卡才能上樓。
傲慢的鼻孔對著自己,週六安看了他胸口的銘牌,小子好樣的,他就喜歡記仇。
找個沒人注意的小門,來到玉鑾薈後院,查探下四周,一個縱躍手搭窗臺,看到通道里兩個女侍者,
姿色撩人,前凸後翹,真是靚麗的風景線。
看到修砌的岩石小池塘,水太淺,轉角處半人多高大花盆,土遁進入花盆,露出眉眼耐心等待。
看到宮保華出來上洗手間,女侍者帶他到門前,低頭詢問是否需要幫忙。宮保華捏了她的臉,笑嘻嘻說:“今晚還要飲酒,要了你我就喝不過那群混蛋了。”
女侍者裝作嬌羞樣子,說她願意等公子擇日再來。
宮保華拍了拍她的屁股,推門進去,女侍者保持微笑後退三步等候。
聽見水聲,週六安看洗手間只有一道幾米高的光。一晃腦袋,出現在洗手間盥洗盆,跳下地面。
宮保華正在摳喉嚨嘔吐,今天酒席上有他的死對頭,故意問他下跪請神是不是獲得什麼不得了的神通。
要不旁人相勸,兩個人已經動起手。家族子弟圈子就是活個臉面,丟臉比虧錢還嚴重。
要是讓家族蒙羞,旁支會被處死,主脈的會送上妖魔戰場,比如宮保樹的父母。
動武不行,那就拼酒,兩個人喝了五斤白酒,神通者的身體也頂不住。硬撐著來到洗手間嘔吐。暗暗決定,一會定要把那小子灌桌子底下。
外面有人敲著隔板門,宮保華擦擦嘴不耐煩喊,“催什麼催,裡面有人。”
外面的人仍然不罷休敲著門,氣得他大怒開啟門罵:“你瞎......”
一隻帶著手套的拳頭迎面而來,擊中他的額頭,隨手兩隻鐵拳雙峰貫耳。宮保華太陽穴劇痛,眼前陷入黑暗之中。
週六安哼哈二術,一道小人被吸入鼻腔,大腦裡傳來一陣舒爽,讓他無法自拔。
搜遍全身,銀行卡,現金,支票,還有一個儲物白玉牌。
上次在請神殿門前,羞辱這對母子,不能再搶人家法器,今晚可以肆無忌憚。
看著宮保華的屍體,哼哼哈哈,宮保華從此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縱身跳進水池,水遁配合地行術,兩分鐘到了家裡後院。
洗澡換身衣服,把衣服湮滅,坐在茶臺前,拿出新茶具和茶葉,泡了一道苦丁茶。
週六安要嚐嚐生活的苦。
掏出宮保華的白玉牌,正面刻著宮家的徽章標誌,背面是宮保華名字。
儲物空間竟然有一百立方米,人比人氣死人啊。週六安在裡面挑挑揀揀,除了錢就是各種稀奇古怪的玩意。
看著手裡的皮鞭蠟燭和手銬,週六安一口哈滅,變態。
還有一本《煉器法門》,烏雲仙一招手吸入松果體,跟楊任一起觀摩。看著空空的雙手,週六安感覺被羞辱,瞧不起自己學習能力。
732萬多現金,兩本房契,不記名的黑金會員卡,只有一個法器玲瓏塔。其他都被週六安清理乾淨,不留下一點痕跡。
思索再三,拿著白玉牌回洞天,切開樹杈的樹皮準備塞進去,烏雲仙和楊任讓他等一下。
二人到洞天入口處佈置一番,封閉洞天,以後只能週六安一人進出,不用藏東西還怕這怕那。
週六安拋著手裡白玉牌,運轉神眼盯著二人修補陣法和禁制,背靠大神不懼任何敵人,不知宮家今晚能睡的著嗎?
薛冰心神不寧,總感覺有大事發生,卸妝卸了一半帶著殘妝找到宮雁南。
宮雁南被他嚇一跳,跟鬼似的,聽完夫人的擔憂,心底一沉。方才他也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莫非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
兩個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保華。”
喊了兩聲勇伯,這才想起勇伯已經被週六安打死,喚來一位快腿,速去玉鑾薈找少爺回來。
快腿在腿上貼上紙馬,催動黃符快若奔馬,一溜煙到了玉鑾薈。拿著宮家手牌跟大堂經理說找宮家少爺,領到二樓。
包間裡一個少年正罵罵咧咧,“宮保華這個慫蛋,喝酒喝一半尿遁了,小爺等著他大戰三百回合呢。”
旁邊有起鬨的,連誇爺真是威武,不亞於上個月七女獻桃。
被誇的少年酒意上腦口不擇言起來,“宮家真丟人,老婆兒子在請神殿被清妖司走馬逼著磕頭,還有臉參加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