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吧你。”
蛟龍盤繞在週六安胳膊上,尾巴噼噼啪啪抽到他的身體。
週六安掐住蛟龍脖子,給了六個大嘴巴。
抓住頭上的獨角,大吼一聲,地面被巨大的聲波衝擊,傢俱徹底碎爛,沒跑掉的守衛全部吐出一大口鮮血。
“週六安,停手,我認輸。”
兩根金鐧是油頭粉面男人的本命法器,一主一副,副金鐧被週六安折斷,已經讓他元氣大傷。
主金鐧再被折斷,別說養傷,境界都有可能倒退回七級。
週六安停手看著他,第一次沒掰斷,這根金鐧明顯結實很多。
“我是清妖司平州分部平西郡觀察孟義,都是誤會。”
“夢……遺?你有病回家治去,誤會個屁,上來就幫著外人打自己分部的走馬,我憑什麼信你是觀察。隨便來個阿貓阿狗都說自己是觀察,我還說我是監司呢。”
孟義趕緊給郭旭打電話,“老郭,十萬火急,你屬下週六安在這發瘋呢,要拆了神兵坊,趕緊過來勸住他。”
不知郭旭那邊說了什麼,孟義手拿電話作揖懇求,“只要你過來,你要求的我全答應,算我求你了。”
一分鐘後,郭旭從空間門走出來,看到五米多高的週六安愣了一下,“你又有奇遇?”
“郭觀察,你來平事兒的?還是要跟我幹一架?”
孟義湊過來,指著自己的鼻子,“郭觀察可以作證,我是咱們郡的觀察,你快把我武器還我。”
“再特麼逼逼,我把它廢了,跟著外人打我這事兒你怎麼不說?惡人先告狀你很熟練,一個觀察不好好修煉神通,跟妖魔的狗崽子算計自己人,你是不是也是仙人家族的子弟,一丘之貉。”
郭旭拍掉孟義搭自己肩膀的手,“你先對周走馬動手了?”
“我……我不是看他拆房子著急了嘛,都是誤會,我的本命法器在他手裡呢,快幫我要回來。”
週六安截斷孟義的話,讓你說完了,我怎麼立威?
“依據員工守則第一類第十三條第九細則,清妖司禁止攻擊同僚,被偷襲者可以無限制反擊,生死無倫。孟觀察,需要我再背幾條?郭觀察,你也要罔顧事實,向著孟觀察搞冤假錯案。”
郭旭撓撓頭皮,草,這都叫什麼事兒?週六安這小癟犢子最難對付,油滑起來讓你挑不出錯,硬剛起來敢搶齊觀察的功勞。
還有什麼是週六安不敢做的!
帶著愛莫能助的目光看著孟義,眼珠往上翻輕輕晃著腦袋,別人看到以為是郭旭在做鬼臉,孟義作為郭旭哥們怎會不懂這意思。
他說不上話,自己看著辦,滿足不了週六安的要求,你就等著嗝屁著涼。
孟義眉頭一皺看到往擔架上爬的張家狗東西,就是他把自己喊來的,正好拿你來頂罪。
雙手一張,被週六安戳爛後門的少年直接抓到手中,‘啪啪’給了兩個嘴巴,表情猙獰,“說,你怎麼得罪的周走馬?還敢拉我過來拉偏架,其心當誅。”
“我表姐被週六安打死了,我要幫他報仇。孟大哥,你怎麼幫著那個殺人犯打我?”
少年話剛出口,孟義恨不得掐死他,張家真是一代不如一代,養出個蠢豬。
形勢比人強,週六安這個巨人神通太厲害,他老孟也是堂堂八級大靈尊者,本命法器使出來都打不過人家,就證明週六安有資格當上觀察。
現在他都在賠禮道歉,這小傻子還罵人家是殺人兇手,豬一樣的隊友。
週六安先張口,他必須把節奏掌握在自己手裡,情愛文裡才會讓別人先栽贓歪曲事實,然後主角受冤屈解釋。
屁,他就要先發制人。
“郭觀察,還有這位偏袒張家的孟觀察,我控訴如下:第一、清妖司分部張走馬,長期藉著實驗室技術員身份剋扣材料,截流新人入職的武器福利,考核場地獲取的妖族材料,利用我不懂規則,剋扣如意金兩份,第二次宮家賠償中階法器,向我索賄雙股劍。”
“昨日,第三次申請打造武器,依然吃拿卡要,向我索賄不成拒絕煉製武器。郭觀察,你與他的內幕交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一線戰鬥人員武器得不到修補和增強,出了事誰來負責?這件事我會向清妖司總部打報告。”
郭旭後瞪了一眼孟義,上前抽了少年兩嘴巴。
一直以為張走馬就是貪點小便宜,跟同事玩鬧,沒想到這麼嚴重。掌司大人最恨背叛和貪汙,如果在現場,會一掌拍死張走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