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有空間波動。”
丁媽看著手鐲閃爍的光,這是偵測法器,能感應空間陣法和禁制,不然別人藏到空間門出口偷襲你,豈不是死得冤枉。
“有人過來了?先不忙出去,萬一撞見別人不好解釋為何我們到請神殿來。畢竟調查紅衫的死是我個人行為,老爺還在因為家族產業被搶奪打官司呢。”
丁媽嘆了一口氣,“夫人,倪家只有一位仙人老祖,他不會出面幫練家,更不會幫您找週六安的麻煩。”
“我不甘心,憑什麼我的女兒就那麼白死了。”
“夫人,其實……”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紅衫是被豬妖用兵器打死的,但是憑什麼週六安活了下來,他為什麼不救我女兒?你說他該不該死,是不是他該死。”
“夫人小心。”
‘邦邦’兩拳打暈主僕二人,拎著她們回洞天前,收走茶杯坐墊靠枕和蜜餞,拿走辦公室所有紙質材料。
讓你們查,查個屁。
按習慣摸‘屍’,倪夫人有40了吧,身材真不錯,彈性也好,自己為何對熟女下這個評價?
不對勁,他竟然想女人,思想墮落了。
默唸六遍女人都是絆腳石,睜開眼看到土行孫在倪夫人身上拍拍打打。
“下次請到鄧嬋玉,我把你這副色胚模樣告訴她。”
推開土行孫,“我有話問她,你一邊待著去。”
“我用尿滋醒她們。”
“土行孫再不滾蛋,我把你關腦海裡。”
“小氣勁兒的,你不用還不許我檢查下身體。”
“拱拱拱。”
洞天裡曾經剩一半的水又漲了幾厘米高,招過來兩團水氣打在二女臉上。
倪夫人和丁媽捂著鼻子醒過來,“你是何人?檔案室劫持我家夫人,你可知我們是誰。”
“丁媽,他一定是週六安,我沒猜錯吧小兄弟。”
週六安坐到旁邊石頭上,點上煙翹起二郎腿,一晃一晃著抖腳,“倪夫人,荒郊野嶺招待不周,好在這裡元氣充足,空氣清新,就當踏個青,迴歸自然,豈不快哉。”
倪夫人看到龍鬚虎,土行孫,還有陳奇鄭倫,面露悽然,“你……你果然可以多次請神,誰能猜到呢?誰敢往這方向猜?怪不得你請神就參加考核獲得第一名,不到一個月就能打破龍門境。”
衝著週六安大喊,“你這麼強,為何不救我女兒?”
“倪夫人,告訴你一個真相,殺了豬妖后,你女兒練紅衫跟宮保樹一起追殺我,被重傷的豬妖垂死一擊,宮保樹用你女兒做了擋箭牌,所以你女兒與其說是豬妖打死的,不如說是被宮保樹害死的。”
倪夫人突然開始扯頭髮,大吼大叫,“我不信,週六安,人死了你想怎麼說都行,一定是你害死我女兒的。”
“嘿嘿,倪夫人別裝瘋賣傻,你這突然情緒失控好假,你得罪不起宮家,只能對我大吼大叫,表現出一個喪女之痛的母親崩潰,然後我再耐心解釋,你會說我不聽我不聽就是你。”
一口煙噴在倪夫人臉上,“你繼續發瘋,我生出憐憫之心,還存了對你的算計,畢竟不是我害死你女兒,放你走之後,讓你跟宮家狗咬狗,這樣我就能隔岸觀火。”
“真相是宮保樹死了,你找不到報復的人,只有透過隱藏關卡活下來的我,讓你耿耿於懷。你那天才的女兒死掉了,我這個天才憑什麼步步高昇,你會透過關係、金錢,或者你的身體換取仙人出手,最終置我於死地。”
週六安絮絮叨叨,周圍所有人臉色蒼白,這小子真不是人,竟然透過一個表情猜到那麼多。
週六安喜滋滋抽著煙,畢竟寫過狗血愛情劇,就不能用邏輯推導一個喪女母親的情緒,她會恨上所有人,無辜的旁觀者也該死。
考核那天她大吵大鬧,讓平西郡神通管理處朝承都頭疼的瘋婆子,怎麼會變得脆弱和講道理。
“倪夫人,你如果不說我多次請神,直接發瘋或者抓爛臉還像一點。你捨不得自己那張臉,女兒沒了,你靠臉還能吸引老公,或者出賣姿色。畢竟大神通者壽命200,40來歲算年輕,所以你是個貪心的女人,什麼女兒啊,報仇啊,都抵不過你那張老臉。”
週六安說她老,深深刺激到倪夫人,她暴躁吼起來:“你放屁,我哪裡老,40歲在神通者裡就是年輕人,我的美貌在倪家和練家也是出類拔萃的。”
“你看,這才是真的憤怒狂躁的失心瘋,倪夫人學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