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所有人同意徹查。
列車長眼皮也沒抬一下,同意嚴監司的建議,所有侍者和列車員列隊在大廳,等待審查。
透過檢查的乘客也沒心思休息,跟著五位仙人一起來到大廳。
週六安緩步走上前,發現少了一名侍者。
嚴監司問列車員,“少了誰?”
“付源,剛才在侍者休息室我還看到他,列隊時候就沒見到人。”
有侍者小聲嘀咕,“那小子平時就孤僻不合群,神神秘秘的,難道他是潛伏的妖族?”
“不會吧,他父親早亡,靠母親撫養長大,性格懦弱膽小,沒查清楚別亂扣帽子。”
“你們誰去過付源家?沒有吧,這小子平常都不跟大家交流,我就覺得他有嫌疑。”
週六安聽到議論,打個響指點上煙,看著眼前二十三個人。
孫組長安排五人一組,全車查詢,見到人不要輕舉妄動,發出訊號呼叫他們。
嚴監司跟週六安要了一根菸,兩個人臉色平淡,似乎沒有過多擔憂,只是一件小事兒而已。
“找到了。”驚呼聲像在平靜的湖面扔下一顆石頭。
大廳裡所有人看過去,兩個人抬著一個屍體過來,面目全非,骨骼盡斷,軟塌塌像一條爛泥。
生前遭受過非人的虐待,看到的人無不露出憤怒的表情。
這就是人類為何抵抗妖魔的原因,妖魔只把人類當成食物,任意處置毫無悲憫之心。
週六安叼著煙蹲下檢查,賀蘭臺也湊過來檢視,還對他露出挑釁的表情。
熊孩子。
輕輕觸控,週六安忍不住想發火,骨骼和肌肉被打成一團泥,還是生前被活活打死的。
於青巖戴上膠皮手套,開啟一個小箱子,各種型別的解剖工具。
看著付源的眼睛,裡面充滿絕望和痛苦,輕輕幫他合上眼睛。
賀蘭臺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鄭重發誓,“放心,我會為你報仇。”
週六安一指戳進付源的額頭,戳穿骨骼肌肉的聲音讓人極度不適。
“你在做什麼?”
賀蘭臺衝著週六安大吼,“人都這樣了,你還要破壞屍體,你還有沒有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