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聲,婦女眉頭皺了一下,拍拍懷裡的小狐狸,語氣寵溺責怪它,“你怎麼惹到清妖司的人,這下有些麻煩。”
一個走馬可以不放在心上,但她也不能隨意打殺,這是用腳踩清妖司的臉,到最後免不了家主也要去賠禮道歉。
泥腿子也敢要說法?家族裡幹活的民工討要工資她都得扣兩成。
算了,給他一個教訓,見面就敢對自己喊打喊殺,自己懲罰一個走馬,清妖司總不能不講道理。
婦人從頭上拔下一根簪子,上面半指長金色毫光跳動,對著週六安方向低喝:“咄。”
無數金光從簪子上射出,牛毛般金光針雨打向週六安,空中的金烏撲擊糾纏,不許他逃離。
週六安在地上滾了兩圈,身後金光針雨繞個圈追擊,金烏撲扇翅膀颳起狂風,週六安的身形在風中搖搖擺擺。
看到白紗裡的婦人,週六安骨子裡的狠勁爆發出來,瑪德,老子死也要咬掉你一塊肉。
繞著婦人用鐵棍擊打白紗,全部朝著她的臉打,打不破,就是羞辱她。
婦人臉色氣得鐵青,一個走馬也敢對她不敬,赤裸裸地打她的臉。念動咒語,簪子尖頭凝成一隻胳膊粗細金色光箭,剛脫離簪子,下一秒就到了週六安後背。
一個老人的聲音在外面驚呼,“夫人,不可。”
週六安像被一隻巨大的柱子砸到後背,空中噴出一口鮮血,飛出沙石神通域,直接撞開請神殿小門,滾了進去。
風沙消失,婦人慢慢插回簪子,金烏吼叫一聲變成金鐲子飛到婦人手裡,一個身穿唐裝的老者走過來。
表情帶著幾分無奈,“夫人,您衝動了,那可是清妖司的人。平州的監司可是跟家主平起平坐的,你殺了他麾下的走馬,該怎麼交代啊?”
夫人眉心現出不耐,“該怎麼交代怎麼交代,一個小小走馬敢對我動手喊打喊殺,打我還不能還手,可有把我們宮家放在眼裡?這事兒上哪我也佔理。”
看到老者愁苦的臉,夫人又勸著他,“勇伯,你放心,那小子已經進了請神殿,說不定已經死在裡面,找不到屍體也不能朝我身上潑髒水。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沒人沒屍體,這事你怕什麼?”
勇伯還是顯得憂心忡忡,五百年來清妖司和除魔司,可不是靠官方的權力撐腰,憑實打實的功勞殺出來的威名。
擊殺仙人層次的妖魔上百,大靈尊者級別過千,妥妥的殺星。
誰知道清妖司有何神奇的本事,第三界能讓清妖司查不出來的,起碼也要至尊金仙才有這個本事。
婦人哄著老頭,“勇伯,等華兒請神完畢,咱們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