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緩緩降臨,忙碌了一天的人們終於可以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自己的家中照顧自己的小孩和老婆或丈夫。
可在公司裡仍然還有一些人在拼命加著班為了還清房貸或者車貸而做著努力。
學校猶如工廠般,夜晚的燈光永不熄滅,學生們在奮筆疾書為了考得一個好成績而努力著。
城市那繁華的的霓虹燈照耀在天空上,可彷彿就是和那些人沒有任何的關係。
秦軒一步一步的緩緩踏入這片小區內,很普通的小區,沒有多麼繁華,也沒有多麼的老舊。
叮咚!8樓到了。
電梯的聲音緩緩響了起來,秦軒又從時空長河中掏了掏,終於找到了原主的鑰匙。
咔嚓。
鑰匙插進鎖孔轉動,家門被緩緩開啟。
一個十幾歲的小男孩,拿著一把價格起碼在幾百塊的小吉他在客廳裡玩鬧著。
砰砰砰。
與其說是玩鬧,不說是拿著這個小吉他當成一個大錘在瘋狂捶打著地面。
不到一會那個看起來十分精緻,價格起碼在幾百塊的小吉他就被砸成了一堆廢鐵。
然後那個十幾歲的小男孩繼續到一個十分樸素的小房間中翻了翻又翻出了一個獎盃,拿著這個獎盃又開始剛才的砸地面動作。
“哈哈哈哈哈,那個傢伙的東西真好啊。”
這個年紀大概在十幾歲的小男孩,便是原主秦軒同父異母的弟弟。
從小被他的那個後媽嬌生慣養,性格頑劣。
無論秦軒將他自己的房間打掃得多麼整潔乾淨,這個原主秦軒軒名義上的弟弟都能在幾分鐘之內弄得一塌糊塗。
而他剛才砸爛的那個小吉他就是原主秦軒在一次參加音樂比賽的時候,獲得一等獎得到的獎品。
原主十分珍視這個獎品,一直將它收藏在自己的床底下,就是為了防止眼前的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將它拿出來搞壞。
現在這個小吉他竟然被狠狠的砸在了地上,變成了一堆廢鐵。
秦軒卻沒有絲毫在意,一些沒有用的垃圾廢品而已,他回來這個螞蟻窩只想看看根據原主的路線走下去會不會碰到什麼任務。
呼。
那個小男孩直接把手中的那個獎盃朝著秦軒丟了過來,丟完後還朝著秦軒做了一個鬼臉。
秦軒當手將其接住,然後那個小男孩又跑到房間裡面找出來了另一個獎盃又朝著秦軒丟了過來。
秦軒的眼中一片冰寒,什麼時候一隻螻蟻也敢在他面前跳來跳去了?
仗著他年紀小就能為所欲為嗎?
像這種螻蟻他都不知道殺了幾百萬只了。
咔嚓。
開門聲響起。
“哎呀,秦軒你回來了呀,弟弟現在只是想陪你玩一下你應該不介意吧。”
何蘭聽到開門聲後從房間裡面走了出來,看到秦軒已經有些陰沉的面色還有剛才自己兒子扔東西的動作,她已經猜到了什麼然後連忙露出了一臉假笑。
“他的年紀還小,不懂事,可能剛才有些做的不對,你這個當哥哥的就縱容他一下吧。”何蘭她再次露出了他那標誌性的假笑,用著教育的口氣對著秦軒說道。
“他不過是一隻螻蟻而已,是怎麼敢拿著東西來砸我的?”秦軒用著蔑視的眼神望著眼前的這個婦女,嘴角毫不掩飾的都是嘲諷。
“什麼?不就是你弟弟拿了你的那個破吉他砸爛了,然後再拿獎盃來扔你而已嘛,你是怎麼敢罵你弟弟的?你這個沒教養的東西,跟你那個死馬的沒什麼區別。”何蘭聽見秦軒說出的罵人的話後立馬破口大罵,從一個賢淑的婦女形象變成了菜市場上的大媽。
“對啊,對啊,我一個小孩子不懂事,只是拿個獎盃來砸你怎麼了?而且你不也是沒事嗎?還穩穩接住了?”秦勾石一臉無所謂的說道,說完後再去房間那裡拿起一個獎盃槽的秦軒砸了過來。
“嘿!再接我一個。”
砰!
轟!
秦勾石直接被秦軒隔空將其一巴掌拍到了一面牆上,整個人深深陷入了城牆上,呈現出一個大字形。
他的骨頭徹底斷裂,有些目瞪口呆的望著這一幕,現在秦勾石已經感受不到自己身上的知覺了,彷彿連這具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一樣。
“啊啊啊啊啊,秦軒你發什麼癲?你竟然敢對你的弟弟動手!”何蘭望著已經深深鑲嵌在一面牆上的秦勾石,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