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寒承被這一推弄得頭暈目眩,伸手揉著隱隱作痛的太陽穴,才勉強清醒了幾分。
意識到自己剛剛衝動做的事情,紀寒承沒再睜眼,假裝自己還不清醒昏睡過去。
而紀淼淼在剛剛掙脫的之後,就落荒而逃一般跑出了房間,好像剛剛乾壞事的不是紀寒承而是她自己。
紀淼淼此刻已經睡意全無,她慌亂用胳膊抱住自己蹲坐在牆角。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場突發事件攪的紀淼淼腦中天翻地覆,她努力想讓自己鎮定下來,但紀淼淼感覺自己的心跳快得她快要窒息了。
直到回到自己房間,紀淼淼還是在不停發抖,在地上來回踱步十多個來回,還是心緒不寧。
她躺上床拉過被子將自己全身都裹了起來,才勉強感覺恢復了一點。
“是他喝多了,對,一定只是因為他喝的太多了。”紀淼淼在腦海中思考著這件事情可能的原因,不像是在說服別人,倒更像是在說服自己。
紀淼淼在心裡將所有的疑問都剖析一遍,因為她不能去跟紀寒承當面對峙,只能自己分析原因。
比如紀寒承為什麼會做這種事,他有:()獨寵,你是我的蓄謀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