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淵是化學學派的，對數學的前沿知識瞭解並不是很深，不過費爾馬猜想實在太過有名，隨便找個學者都能說出個一二三。

不過話說回來，劉飛論文采用的這種方式確實很新穎，至少他沒見過。

“分圓整數法分類大素數？”高倉文太皺眉，他仔細瀏覽全文，記憶中並不存在類似的方法。

難道劉飛大師又有突破了？

正要提問，劉飛在旁邊解釋道：“不算完全沒人用過，靈氣復甦四十三年南亞次大陸的一個野雞期刊《印之大數》第八期中就出現了關於分圓整數法的雛形，不過論文作者在發表這篇文章後就在外空間戰爭中隕落。我也是刷論文的時候意外發現，所以繼續沿著前輩的路走下去才算完成了第一步的論證。”

陸淵不可思議道：“次大陸的野雞期刊你也刷，而且還是幾十年前的？這也太牛批了吧。”

劉飛：“我有特殊的刷論文技巧。”

從不讓劉飛失望的木木傻笑道：“飛哥牛批。”

劉飛仰天感慨，自從上了大學，就再也聽不到這熟悉的四個字，沒了老鼠這些優秀的捧哏，果然是連裝批失去了意義。

人生真是寂寞如雪。

其實劉飛就是抱著電腦直接刷論文題目，然後複製到渣男u盤中，反正儘可能多的記憶論文名字，萬一哪天用得到再具體查內容就得了。

劉飛這項工作已經進行一個月有餘了，不過對比龐大到無法想象的論文庫，自己記得這點論文題目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九百牛一毛都不夠。

“這篇論文具有較高的開創性，雖然論證還不顧深入，材料也過於簡單，不過僅分圓整數法五個字，就可以在科學聖地的二級期刊上獲得一塊版面，如果放到國家級，至少是一級期刊。”李新驚歎地對劉飛說：“老大，您這可不是水論文啊，這論文開創性太好了，時間放長遠點，引用量突破一萬也未可知。”

小羅音點頭：“就是就是，大神霸霸就是裝批成xing，明明是一篇好論文，偏說是為了混影響因子。”

劉飛：“……”

這可真是冤枉了，哥們我好歹也是一派之主，這種連科學聖地一級期刊都上不去的論文難道算不上水論文嗎？

劉飛想了想，這話說出來恐怕才是真的裝批，還是不要群嘲的好。

他指指平板，道：“騙沒騙人你們接著看不就得了，我的成果都在那擺著呢，隨便看。”

幾人帶著幾分懷疑接著看，就連在旁邊冷冷清清不喜不言語地伊絲塔也默默湊到了旁邊，一邊繼續複習，一邊用餘光偷瞄。

毫無疑問，在場的諸位都傻眼了。

這七篇論文隨便抽出來一個都可以作為他們上交學校的年度作業來用，甚至說其中那兩個可以上二級期刊的論文恐怕需要用兩年時間精雕細琢才能完成。

如果說這種完成度的論文都叫水的話，那他們平時寫的算什麼？

狗屎？

陸淵苦笑：“有段時間沒見你，想著終於不用被刺激了，沒想到剛來你就扔炸、彈。”

小羅音照例血吹劉飛：“大神霸霸威武，論文七連發，我看你乾脆把七篇論文全投到一個期刊中，到時候效果肯定轟動。”

王動一拍手：“這個想法好，七篇論文都與費爾馬猜想有關，而且同時投放到一個期刊內會有相當大的震撼度，即便其中一兩篇夠不到標準，期刊也會看在七篇連發的面子上給你透過，再加三篇都可以開一個期刊專場了。”

劉飛摸著下巴，這個說法有點意思。

他一開始本想按照水平高低分別投到三家期刊，現在想想，同時放到一家也不一定是壞事。

劉飛問：“我要不要再湊三篇論文，到時候十連發恐怕轟動性更強。”

王動吐血：“我就隨便說說，你怎麼還當真了。”

安心暗自腹誹：“那是你對劉飛愛出風頭的性格一無所知。”

劉飛興奮道：“這主意好啊，十連發、開專刊，這個批裝得有水平，我喜歡。”

這次所有人都吐血了。

感情讓大家羨慕到因式分解的高質量論文在您眼裡就是裝批用的工具，關鍵您還真是隨隨便便就整出來。

你說氣人不氣人！

見劉飛這麼裝批，陸淵坐不住了。

認識劉飛之前作為杭師市最出名的明星高中生，在裝批界還沒有人敢跟他相提並論。

如今被劉飛破了功三天兩頭被劉飛批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