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三郎如此不堪的私密說出來,夢晴定會回頭看看自己。
結果,不成想,倒讓兩人解除了某種誤會!
他厲聲道:“江夢晴,你就是要跟同閹人並無兩樣的蕭三郎在一起,都不願意看看我嗎!”
“好好好。”
他氣急敗壞的又拍了拍掌心,身後幾個下人上前。
“你們,將她拖去馬車上。曾經的太傅嫡女,如今的落難貴女,滋味定是好,我先嚐嘗。”
那一句‘先’字的意思,是事後這幾個下人也可沾些雲露。
胡明陽再不裝那公子溫和做派,對一直冷臉的江夢晴道:“敬酒不吃吃罰酒,我今日便讓你知道,什麼叫求不得,亦可強求。”
他胡明陽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既然她不願意,那他便強求,再一手毀掉她。
反正,他來這一趟的目的,就是為了看蕭三郎痛苦,以消解自己當年副將之爭落敗的心頭之恨。
兩個下人過來,想要抓住江夢晴,卻被帶著疾風般的力道,一腳踹開。
認識蕭三郎的人,無不稱讚他溫和好脾性。穿著衣服分明是一身書生氣,可只有瞧過他光膀子的才知道,那渾身的肌肉是多少幹練武將都達不到的標準。
縱是先前被胡明陽踩手背,言語欺辱,他顧忌是流放罪犯之身,不願給蕭家添麻煩,都隱忍下來。
可,誰要敢動夢兒,他絕不答應。
腳下雖拷著腳鐐,可哪怕是瘸腿後,他也不曾耽誤練武,日日精進。
這腳鐐於他而言,如無之物。
兩個下人被踹倒。
蕭三郎手如鷹爪,扣住胡明陽的脖子,手中先前捏緊的饅頭,一把塞進他口中!
他語氣低沉:“你要動我可以,動她,不行。”
胡明陽從喉嚨間擠出一句,衝下人吼的:“你們幹什麼吃的,快動手啊,救我。”
那些下人當即舉著棍棒襲來。
而眼見那邊打了起來,官差頭仇萬揮了揮手,讓官差收手。
流放之人雖是罪犯,可也不是能隨意任人拿取性命。
他們之間的恩怨,就讓他們自己去解決。
那桐縣縣令之子帶來的人,都是花架子,定是打不過那蕭家的。
只要蕭家不出事,就沒問題。
他已經給這位桐縣縣令之子行了方便,可打不贏受傷了,那就是他自己的事,與押送流放犯人的官差可無關係。
蕭淮玉、蕭飛等人沒了官差的阻攔,很快將那些個護衛幾腳踢翻,衝了過去。
這邊,胡明陽被下人解救出來,護在身後,他帶來了足夠多的人,那蕭三郎雙拳也難敵四手,更何況那麼隻手和棍棒。
他看著蕭三郎被下人圍著打,如喪家之犬,心中痛快。
“你可知,那日戰時,是何人故意將你推向敵國戰車下,讓你成了閹人廢人!”
他搖著扇子,怡然自得的自曝:“當然是我啊,蕭兄,你如今拿什麼配跟我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