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翠兒的撒潑哭鬧聲音之大響徹了整個家屬樓,原本在樓下納涼的人們都趕上來看熱鬧。
此時張自強家門口便被裡三層外三層的為了個結實。
牛翠兒平時嘴上沒個把門的,秉著不佔便宜就是吃虧的心態沒少得罪人,不過大家嫌她是個厲害的潑婦,平日裡也懶得跟她計較,這下見終於有人教訓她,心裡也暢快的很,便有人啐一口說道:“呸!真是活該!”
“惡人有惡報啊!”
“可不就是,咱們軍屬裡咋能有這種人,心眼兒都是黑的!”
門外傳來嘰嘰喳喳的議論聲,葉聲晚眉頭皺了皺眉,上前對張自強低聲說:“張連長,這家醜不可外揚,有什麼事關上門說,別讓人看了熱鬧。”
牛翠兒不是個好東西,張自強卻憨厚誠懇,若不是牛翠兒連婆家公公病了都置之不理,又惡意汙她的名聲,她無論如何不會借張自強的手來收拾牛翠兒。
“嫂子你……”張自強一個七尺漢子被臊的不敢看她,“對不住嫂子,是我沒管好媳婦,您千萬別往心裡去。”
葉聲晚看了一眼縮在牆角狼狽不堪的牛翠兒,正對上她滿是惡毒的眼睛,目光相撞的一瞬間,牛翠兒忙把眼移開,瑟瑟發抖的抽泣著。
她在心裡冷笑一聲,轉身拉著戰惟超的手說:“走吧。”
戰惟超回握住她的手,臨走前冷峻的看了眼張自強,聲音低沉的嚇人,“這件事,給我個交代。”
說完便護著葉聲晚往外走,門口那群人目光豔羨的看著夫妻倆進了家,又是一陣議論。
“這英雄難過美人關啊!戰營長這塊冷鐵是遇上繞指柔了!”
“可不是,我要是男人,就葉大夫那長相也得疼到心尖子上去!”
一陣鬨笑過後,眾人才緩緩散去,王愛花看著平日裡關係最好的牛翠兒吃虧,當著張自強那張黑沉黑沉的臉愣是半個字都沒敢說,丟下一句:“翠兒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再來看你。”便腳底抹油了。
聽見隔壁的門關上,正打了水準備洗漱的葉聲晚心裡平靜下來。
人啊,做錯了事就造了惡業,就算她不出手,牛翠兒這種橫行跋扈的人也早晚有人收拾,她今天不過小施手段而已,這也只是個開始,以後誰再敢傷害她和她在意的人,也絕不會手軟!
正想著,便感覺有一道熱源從身後貼近,身子被人整個抱進懷裡。
葉聲晚嘴角溫婉一笑,把手裡的毛巾從溫熱的水裡浸過,擰乾了,從他懷裡轉過身來,揚起手輕輕的為他擦臉。
感受著媳婦兒的溫柔,戰惟超怕她揚著手累著,便微微彎了腰,任憑她侍弄。
葉聲晚見他高大的身子弓的跟蝦米似的,噗嗤一下笑了,嗔道:“你自己來,我也去洗洗。”
可腰間的大手卻沒有絲毫鬆開的意思,反而攬得更緊,幾乎將她的身體揉進自己身體裡,一雙星目含著溺死人的情愫望著她,“為什麼不告訴我?”
葉聲晚怔了下,才知道他是問今天的事。
她渾不在意的笑了,“狗咬你一口,難道你要咬狗一口?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你信我,哪些流言蜚語就奈何不了我。”
葉聲晚伸手將他軍裝常服的扣子解開,可戰惟超卻嫌她解的慢,胳膊自她臀下單手抱起,小心的將她放在床上,目光緊緊的盯著她,將釦子一個一個的解開,露出裡面古銅色的健康肌膚。
她看的忍不住嚥了下口水,這場面也太撩人了,戰惟超本就長得好看,偏生又不是那種單純的俊,而是極具男人味的好看,加上常年訓練而練就的完美身材,不是肌肉繃起的肌肉男,卻是恰到好處的健壯,完美的身體如同一隻健碩優美的獵豹。
他俯身上來,三下五除二便將她的衣服脫了個精光,葉聲晚驚歎他的手速之快,又想起自己是光溜溜的躺在他面前,雙頰迅速爬上一抹誘人的酡紅,儘管兩個人已赤誠相見多次,可被他這麼仔細的端詳,她仍有些不自在。
她卻不知道,她這副含羞帶怯的模樣落在他眼中有多麼嬌媚撩人,那雙天生媚態的桃花眼此刻氤氳著淡淡霧氣,彷彿長了鉤子似的勾著他的心。
身體已經繃到極限,俯身在她如緞子一般滑膩的肌膚上,身體每一個毛孔都叫囂著得到她!
可他卻用極強的意志力忍住了,而是湊在她耳邊舔了一下瑩白如玉的耳垂,用極其撩人的男低音問道:“還記得今天佈置的任務嗎?”
葉聲晚被他惹的渾身發抖,想起今天中午在葉家門口挑逗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