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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別離、再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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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不知道她究竟想起了什麼才會爆發這麼嚴重的負面情緒,喉中壓抑的求救聲斷斷續續,煎著徐謹禮的心。他一刻不敢鬆動地抱著她,一直在告訴她沒事了、他在這、別害怕、沒有人能傷害她……

&esp;&esp;哭多了、哭久了、哭累了,水苓終於迷迷糊糊睡下了,徐謹禮抱著她踏出亂七八糟的催眠治療室,帶她去之前的那間病房休息。

&esp;&esp;她一直雙眼緊閉地蜷縮著,偶爾會身體不受控制似的發抖,一怔一怔的。徐謹禮蹙眉看著她的淚痕,低頭輕輕地貼在她的臉頰旁,語氣夾雜著不忍和痛惜:“乖乖……”

&esp;&esp;讓她安靜睡著,徐謹禮一直守到天亮,未曾離開過。

&esp;&esp;水苓覺得自己好痛好累,一個漫長的噩夢在絞殺她,她穿梭在其中不斷掙扎,不知道自己醒了該怎麼面對徐謹禮。

&esp;&esp;她好想他,她想叫他哥哥,她等了他好久好久,以為再也等不來那麼久。可是思前想後,她又怎麼能叫他哥哥,徐謹禮說過他無法接受擁有倫理關係的感情,那他們之間又怎麼辦呢?明明他才說畢業要和她結婚,現在卻因為她想起了過去,將這一切變得面目全非……

&esp;&esp;她想起徐明澤的辱罵,他罵她是婊子,她之前一直不承認,現在卻不知道自己離這個詞有多近。她引誘了自己的哥哥,從小一起長大的哥哥,一直把她當親妹妹的哥哥……

&esp;&esp;她現在又該當誰,是水苓還是徐嫻雲,是哥哥的女朋友還是哥哥的妹妹,她想不通也理不清。明明她才是被傷害的那一個,她卻覺得自己罪孽深重。

&esp;&esp;到頭來,她也違背了道德。

&esp;&esp;最終還是睜開了雙眼,她看見了守在她床邊的徐謹禮,握著她的手趴在床邊正睡著。

&esp;&esp;她仔仔細細地看他,明明是已經看了那麼久的人,現在感覺又不一樣了。原來七年後的哥哥長這樣,她像找回曾經遺失的珍寶那樣,將眼神反覆停留在他身上去描摹。

&esp;&esp;“哥哥,我可以自私一點嗎?”

&esp;&esp;她在內心這樣問著,她可以不可以就當自己是水苓,繼續做哥哥的女朋友,和哥哥結婚。她不想再次失去哥哥,她離不開哥哥,她真的等了他好久……

&esp;&esp;徐謹禮的生物鐘很準時,到點基本上就會醒來,擰了擰眉睜開眼,發現水苓已經醒了。她看上去很平和,徐謹禮知道她又在內心默默把一切消化完了。

&esp;&esp;“……我好想你,好想好想。”

&esp;&esp;這是她面對相隔七年才重新相見的哥哥發出的嘆息,而徐謹禮以為這是愛人噩夢後的呢喃。

&esp;&esp;他過來把她抱在懷裡:“我在這,我就在你身邊,我不會離開,別怕……”

&esp;&esp;哥哥的懷抱一向是她安全感的來源。對於水苓來說,徐謹禮的懷抱也是。他一直能帶給她安寧。

&esp;&esp;徐謹禮替她理順有些凌亂的髮絲,低頭問她:“到底是想起什麼了?可以和我說說嗎?”

&esp;&esp;水苓埋在他懷裡,帶著哽咽感慨:“想起了很多……很多很多……”

&esp;&esp;她拉著徐謹禮的胳膊,抬頭問他:“您說我們畢業會結婚,怎麼都算數嗎?”

&esp;&esp;徐謹禮吻她的臉頰:“我說話一向算數。”

&esp;&esp;水苓拉著他的手,閉上眼額頭貼在他的手背上,她從來對徐謹禮都沒有要求,而今第一次希望他信守承諾。她痛了那麼久,劫後餘生般地開始渴求,祈求上天,能不能就這樣把哥哥給她作為補償。

&esp;&esp;良久,她問:“您可以帶我回家嗎?我想回家。”

&esp;&esp;她想和他回家,剛開始是作為情人,後來是作為女朋友,現在是作為妹妹,她想回到一個充滿他痕跡的巢穴裡,如燕投林。

&esp;&esp;她說想回家,其實還是想他,即使人已經在他的面前,思念還是不斷湧上來,她需要更多。

&esp;&esp;徐謹禮雖然不知道緣由,但是他懂她泛起的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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