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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能有以後

頭髮,摸著她的臉蛋:“那我可以認為答案是願意嗎?”

&esp;&esp;逐漸感受到到指尖有一點溼意,徐謹禮嘆氣:“怎麼又哭了呢?本來臉就像小花貓了。”

&esp;&esp;水苓伸手想抹掉眼淚,被徐謹禮抱起來吻去淚水。

&esp;&esp;她眼眶發紅,開始狡辯:“沒有,我心裡已經笑得合不攏嘴了。”

&esp;&esp;徐謹禮笑笑:“那就好。”

&esp;&esp;從上午到下午兩點多,水苓就一直在做檢查,從頭到腳,從裡到外,甚至心理方面的檢查也一起做了。

&esp;&esp;徐謹禮收到警局的訊息,說是案情有所進展,他沒第一時間趕過去。人已經抓到了,跑也跑不掉,水苓這邊還沒出結果,還是眼下的事更要緊一些。

&esp;&esp;身體方面的問題倒是不算太大,仔細養一養就好。就是心理上似乎難題未解,之前給徐謹禮做心理諮詢的醫生擰著眉,表情凝重。

&esp;&esp;徐謹禮看出了心理醫生的表情不太好,問:“她怎麼樣?”

&esp;&esp;醫生搖了搖頭:“我和腦科那邊交流過,她有大段大段的記憶缺陷,並且都是童年時期,可能是創傷性失憶。現在她的精神狀態不錯,如果我的估計沒錯的話,是外傷和心理性創傷同時作用的失憶,算是比較嚴重的狀態。”

&esp;&esp;水苓聽到這個訊息很驚奇,她一直對自己空白的過去有很多疑問:“能想起來嗎?”

&esp;&esp;醫生看著她點了點頭:“理論上是可以的,可以嘗試透過深度催眠喚醒部分記憶。但是你如果想起不好的事,會影響現在的心情。”

&esp;&esp;水苓拉著徐謹禮的手對醫生說:“我不怕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能不能讓我試試?”說完轉頭看著徐謹禮,朝他眨了眨眼,是央求。

&esp;&esp;徐謹禮低頭問她:“要是像醫生說的,不如忘了好呢?”

&esp;&esp;“可是近十多年的空白真的太久了,萬一有很重要的事被我忘了呢?我真的很想知道,求求了……”水苓輕輕晃著他的手。

&esp;&esp;徐謹禮看了看她,抬頭和醫生說:“那給她試試吧。”

&esp;&esp;看著水苓進了病房,徐謹禮坐在外面等著,準備閉目休息一會兒,想想關於這回綁架案的細節。不用三十分鐘,醫生就開門走了出來。

&esp;&esp;“徐總,您也進來吧。她不夠信任我,進入不了催眠狀態。我們商量之後,想讓您陪在她身邊,看看這樣能不能行。”

&esp;&esp;徐謹禮起身朝他點頭:“行。”

&esp;&esp;水苓躺在催眠專用的椅子上,眼睛看著走過來的徐謹禮。

&esp;&esp;徐謹禮坐到她身邊,握住她的手:“沒事,我在這陪著你。”

&esp;&esp;水苓重新閉上眼,醫生開始念引導詞,引導她調整身體狀態:“現在,儘可能放鬆,什麼都不要想……”

&esp;&esp;引導的過程一般來說都比較長,半小時到一小時都是常事。徐謹禮就這麼握住她的手等著,直到醫生眼神示意他水苓已經進入狀態,如果現在想抽開手也可以,徐謹禮搖頭拒絕了。

&esp;&esp;水苓的身體逐漸進入到一種非常鬆弛的狀態,像是飄著,很清醒卻睜不開眼。

&esp;&esp;跟著心理醫生的引導詞,她慢慢把思緒全部集中到自己身上,神經和突觸像是具體化了一樣,在她的腦中延展,不斷的閃白讓她進入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空間。

&esp;&esp;倒帶倒帶,不停地倒帶,她猛然進入一陣漩渦腳踏進了一個房子裡。

&esp;&esp;這個房子她沒有見過,不是她家,也不是徐謹禮家。這裡空間很大,裝修很溫馨,全都是暖色,印象裡她沒有去過這樣的地方。

&esp;&esp;水苓低頭看了看自己,胳膊短短的,腿也是,好像現在才五六歲?摸了摸臉,嬰兒肥還挺明顯的。

&esp;&esp;會客廳里人不少,好多小孩子,熱鬧聒噪。

&esp;&esp;現在的這個五六歲的她也不喜歡太吵的環境,只在角落裡看圖書,她能感覺到內心的沉悶和厭煩。周圍不斷有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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