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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是因為像嗎?

脖頸,她也看向他的唇,吻上去:“沒事的……”

&esp;&esp;她幾乎是用盡了渾身解數,用這個吻去勾引他,不讓他去想別的事。她去摸他輪廓清晰的下巴,還有那因為吻而滾動的喉結。她跪在座椅上,用最私密的地方去磨他那裡,微微闔眼刻意用那種痴迷的眼神望著他,將嬌喘送進他的耳廓裡。

&esp;&esp;水苓感覺他有反應了,便更加賣力,在接吻的間隙用那種嬌柔的聲音叫他daddy,吻在他的喉結上。

&esp;&esp;她不想這樣揭開自己的傷疤給他看,好像自己是什麼粗製濫造的劣質產品,蒙了層漂亮的殼子才送到他手裡。

&esp;&esp;寧願這樣糊弄過去,好像可以一併把自己也騙了似的,當作那些令人嫌惡的過去都不存在,只有眼下的快樂是真的。

&esp;&esp;她這樣想著,帶著點不安抬眼觀察他。

&esp;&esp;水苓熱情得異常的態度讓徐謹禮大概猜到了兩種可能,很缺愛的女孩害怕對方知道的,也就兩點:她不值得再被愛的理由或者她曾經被拋棄的過去。

&esp;&esp;水苓的情況不足以支撐她去和一個沒什麼錢,腦子裡只有上課、吃飯、睡覺這些事的同齡人浪費時間,所以更談不上感情,光是想想就覺得不可能。

&esp;&esp;那就是前一種,咄咄逼人的男孩和怒氣衝衝帶著嫌怨的女孩,繞來繞去似乎也不過就是那點子事。他覺得該給她上一課了,告訴她如何向自己求助。

&esp;&esp;徐謹禮在接吻之後的臉色又恢復平常那副模樣,好像身下的反應全是假象:“你真想瞞著我的話,最好瞞到底。”

&esp;&esp;這是什麼意思?他知道了什麼,還是說,這件事就這麼算了?水苓心裡沒底,不過只要他不再問,就還算好事。

&esp;&esp;她正低頭想著,那隻筋骨分明的手就順著大腿摸到了她的短裙裡,去揉捏她的臀肉。水苓的身體敏感,趴在徐謹禮身上發出難耐的喘息,心想怎麼還沒有到學校。

&esp;&esp;“回家之後,洗過澡之後來找我。”徐謹禮吻在她的鎖骨上,說著。

&esp;&esp;“回家?不是回學校嗎?”水苓一直以為平時是住在學校,所以昨天才一直纏著他。

&esp;&esp;徐謹禮解釋:“那裡只是留著而已,以防你有忙的時候。學照常上,但是平時都是回來住,這一點已經辦好了。”

&esp;&esp;啊?那她昨天那麼主動,這……水苓越想越臉紅,把頭埋在他頸間帶上了一點羞惱,又自己默默消化掉。

&esp;&esp;不過,這還是第一次,他主動讓自己過去找他。水苓心想著,轉而有點激動,帶著點蟄伏的興奮和期待。

&esp;&esp;但事實證明,她低估了男人的定力。等水苓洗完穿上睡裙來找他時,男人雖然穿著睡袍,但是看上去完全不像要和她發生點什麼的樣子。

&esp;&esp;拉過女孩的手,徐謹禮端詳著她的手腕,印子還有一點,但是已經不太明顯。

&esp;&esp;少女的手讓他想起今天的那袋鮮牛奶,好像用力一捏就能滲出水來,但同時又帶著一些那種從草原上來的,青春的、蓬勃的韌勁。

&esp;&esp;很奇怪,明明水苓的處境和這種“自由”完全沾不上邊,她的生活困頓、窘迫,甚至不得已走向汙濁、骯髒的環境。但是徐謹禮就是覺得她有這種力量。

&esp;&esp;水苓看男人盯著她的手腕看,心裡痠軟,小聲說:“現在沒事了,明天肯定就消了。”

&esp;&esp;男人應了一聲,放開她的手:“嗯,去睡吧。”

&esp;&esp;水苓有些不解,徐謹禮第一晚對她的身體反應做不了假。但是之後,因為年齡,就再也沒做過什麼越界的事。別說交合,甚至連模擬性交的插入式性行為都沒有,比如腿交或者用手指插她。唯一一次深入還是幫她舔,而這這種行為更像是幫她消解慾望。

&esp;&esp;那又憑什麼白養她一年,到底是為了什麼呢?似乎不找出一個站得住腳的理由,她就找不到自己的定位。

&esp;&esp;“我,我能問問,您是為什麼選我嗎?那一晚。”

&esp;&esp;水苓站在原地,她知道她很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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