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狸貓和公主

&esp;&esp;負責這塊的警員圍了過來:“是不是讓你參加一個什麼儀式?然後還要聽他們將經書?我們的人去聽了半個月都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

&esp;&esp;杜助理點點頭:“是推薦我參加誦經會,我按照徐總說的先捐了十萬,他們直接給了我一個聯絡方式,說是大師一對一講解經文,還送了我一個符,說什麼助推運氣用的。”說著就把一張黃符拿了出來。

&esp;&esp;徐謹禮瞧了瞧,沒什麼特別的,和那些靠迷信騙錢的人一個套路。他母親在那家小寺廟一年花費上千萬,肯定不是他們目前所能觸及的這麼簡單。

&esp;&esp;太淺了,這些資訊都太淺了,並且沒有一個清晰的指向和頭緒,都是零零散散的。徐謹禮把符給小警員,往裡面走去。

&esp;&esp;正當他想再問問徐明澤參加的那個俱樂部的事時,水苓的保鏢給他打了電話,說是水苓不見了!

&esp;&esp;他心陡然一沉,怎麼會?!他們想打什麼主意,透過水苓來威脅他?

&esp;&esp;開始投入調查的這兩天,徐謹禮要來回奔波,所以不常帶著水苓,她坐久了車會不舒服。外加很多事都非常瑣碎,沒有她也跟著一起奔走的價值,想讓她在家好好休息。水苓前兩天還黏著他,也就是今天才分開而已。

&esp;&esp;徐謹禮想著他們的目標是他,水苓在家很安全,只要不出去就不會出什麼事,怎麼會不見了!

&esp;&esp;他快速上車打響引擎,忍無可忍。

&esp;&esp;徐謹禮邊開車邊問道:“她什麼時候失蹤的?在哪?”

&esp;&esp;保鏢的聲音也很急切:“就是三十分鐘前,去大平層下面的一家超市買了個東西,然後就沒回去。我去了超市,沒看見她人,家裡也沒有。”

&esp;&esp;就這麼一個小小的契機都被他們抓住了,他們盯這事盯多久了?

&esp;&esp;徐謹禮緊緊咬著牙提速,以最快的速度開往徐家。

&esp;&esp;水苓只是想去超市買兩罐薯片,正在選著口味,就被人從背後捂了口鼻昏迷了過去。

&esp;&esp;等她再醒的時候,手腳全被綁住,嘴上貼著膠帶,被扔在一張越野車的後座上,而她旁邊就是前兩天還叫她姐姐的“徐嫻雲”。

&esp;&esp;女孩漫不經心地看著她:“醒了?還以為你要直接睡到目的地。”

&esp;&esp;水苓不知道她有什麼目的,透過她去威脅徐謹禮?還是什麼別的理由?

&esp;&esp;按理說她已經把合同交上去,錢的事已經有著落了,沒必要再走這條路,太過莽撞,風險也大。她到底要幹什麼?水苓反手摸了摸自己的手鐲,儘量讓自己冷靜下來,去看窗外的樣子,試圖分辨自己大概在什麼區域。

&esp;&esp;“別看了,再看你也出不去。過會兒等你上了直升飛機,就再也回不來了。”

&esp;&esp;水苓皺眉看著她:什麼意思?什麼叫再也回不來?如果要用她去敲詐徐謹禮不至於說再也回不來這種話,他們的目的難道不是錢,也不是徐謹禮?

&esp;&esp;女孩眯了眯眼看著她,笑說:“姐姐,看在你快和我永別的份上,我再這麼叫你一句。你知道嗎?你和我是雙胞胎,親姐妹。”

&esp;&esp;剛剛還在背後試圖解繩子的水苓,因為這一句話瞬間停止了動作,瞪大眼睛看著對面的女孩。

&esp;&esp;她不急不徐地湊到水苓面前來看著水苓:“還記得那天我給你別髮卡嗎?我只是為了拿你的頭髮去做dna鑑定,並不是為了什麼道歉。還好結果沒有讓我失望,我們果然是親生姐妹,我沒有找錯人。”

&esp;&esp;水苓下意識後退,被她突然掐住脖子抵到車門上,狠狠瞪著:“從我十歲開始,我就在恨你,恨你怎麼什麼都有!憑什麼就因為老奶奶自作主張,把你送去享福,我就得天天過苦日子,憑什麼呢?明明我們長得一模一樣,憑什麼你就能錦衣玉食,我就得天天在鄉下待著,嗯?你說對不對,姐姐?”

&esp;&esp;女孩掐著她的力氣逐漸加深:“我最恨你的時候恨不得殺了你,在我十三歲的時候,你記得你摔下過山坡嗎?是我推的。但是你竟然沒死!竟然這樣都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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