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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給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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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徐謹禮對這種燈紅酒綠、觥籌交錯的場所沒什麼興致,他性子一向沉靜,比起蹦迪更喜歡去爬山釣魚。但是好友弟弟生日,多少賣個面子,走個過場。

&esp;&esp;於是他坐在了“theclouds”的二層,朋友特地替他挪出來的一個私人空間,不受打擾,以防他厭煩。

&esp;&esp;歌舞昇平、一派奢靡。

&esp;&esp;撩人的香氣混著勁爆的歌曲傳到他這裡,徐謹禮抬起杯子緩緩喝了一口,沒什麼醉意。

&esp;&esp;手中的brable(荊棘)不是那種易醉的酒,檸檬汁的酸澀混合了黑莓利口酒餘味裡的微甜,像是在喝飲料,他晃了晃手中的杯子,冰塊撞在杯壁上發出冷冷清脆的響聲。

&esp;&esp;“哥哥,你還想喝什麼呀?我讓調酒師做了拿上來。”身邊女孩兒的嗓音帶著惑人的甜。

&esp;&esp;徐謹禮瞥了她一眼:“不去找常壬靖,待在這做什麼?”

&esp;&esp;常壬靖是好友常壬驍的弟弟,這個小女孩是常壬靖的同學。之前他和常家一起吃飯的時候,見過這個小孩,想來家裡和常家關係不錯。

&esp;&esp;女孩眼裡的心思昭然若揭,笑眯眯地走過來,手搭在他的座椅上,香氣撲面而來:“我不能留在這嗎?”

&esp;&esp;徐謹禮其實不喜歡香水,他聞到香水味會頭疼,鮮少有他能不反感的香水味。他面上不動聲色,又喝了一口酒,玻璃杯乾脆地蹬在桌子上,看都沒看她一眼,口氣不鹹不淡:“那你留著吧。”

&esp;&esp;說完這話抬腿就下了樓。

&esp;&esp;他聽見了身後女孩的跺腳聲和生氣的哼聲,沒有回頭,他本來就打算要走。

&esp;&esp;下層有點熱,他伸手解了領口一個釦子。不想穿過躁動的人群染上亂七八糟的味道,他選擇走後場。

&esp;&esp;馬上要上場的舞娘們正在向臺上匆忙趕去,每個人臉上的妝厚得能撣下一層粉,眼睛周圍畫了一圈重重的煙燻色,紅唇像是灼燒的火。

&esp;&esp;出於禮貌,徐謹禮讓出一段距離,靠邊走。舞娘們幾乎都走光了,他也快出去了。

&esp;&esp;正在這時,一個嬌小的身影撞在了她懷裡。

&esp;&esp;女孩著急出門,門向裡開,出去的時候揹著身,動作又快,沒看見人。

&esp;&esp;“對不起對不起!”女孩的聲音讓他有些熟悉,帶著慌張和無措,一直在和他道歉。

&esp;&esp;她的濃妝和那些要上臺的姑娘們一樣,但是年紀似乎比她們小不少。

&esp;&esp;徐謹禮看她焦急地看著自己襯衫上被蹭到的地方,手又不敢碰他的衣服,好像快哭出來了。

&esp;&esp;那雙眼睛,那雙含著水汽的眼睛,像極了一個他日思夜想的人——他失蹤了四年的妹妹。

&esp;&esp;女孩到底是年輕,不會圓滑,認認真真地和他道歉:“對不起,沒看到您,我不是有意的……這,這怎麼辦啊?我給您付清潔費用可以嗎?真的對不起!”

&esp;&esp;他低頭自己看了一下,胸前沾上了一點口紅印還有點菸燻色的灰,在他淺色的襯衫上猶如白紙上的墨點那麼明顯。

&esp;&esp;徐謹禮平時很注重儀表,不喜歡不乾淨的東西沾在衣服上。換做平時大概會口氣如冰,讓女孩下次看清楚。

&esp;&esp;看著那雙眼睛,口氣帶著連自己都想不到的溫和,搖了搖頭:“沒事,你去吧。”

&esp;&esp;女孩又是彎腰又是鞠躬:“謝謝謝謝,您真是好人……”說完就踩著高跟匆忙跑向舞臺。

&esp;&esp;徐謹禮在她走後,駐足在原地,嘆了一口氣。

&esp;&esp;鞋尖換了個方向,又回了頭。

&esp;&esp;聲音像,眼睛也像,像他迷失在人海里的寶貝。

&esp;&esp;這些年,徐謹禮一邊和家裡割裂關係,一邊忙著找妹妹。生意如火如荼,但是妹妹的訊息始終石沉大海。

&esp;&esp;他也曾燃起過希望,甚至有人整容成他妹妹的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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