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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賀新郎

&esp;&esp;“這是怎麼回事?”

&esp;&esp;她聲音不大,有些怯,更多的是羞恥:“不小心被踢到了,不是很疼,沒事。”

&esp;&esp;“過來。”男人走到一個盒子面前,開啟它,在裡面拿出一個小瓶子。

&esp;&esp;苓蘢掙扎著說道:“樓主,真的沒事,我……”

&esp;&esp;男人語氣淡漠:“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esp;&esp;苓蘢不敢再求情:“是。”

&esp;&esp;她走到床榻邊,趴著躺上去,男人開啟瓶子倒了一點藥油出來,苓蘢能聞到那辛辣刺鼻的藥味。

&esp;&esp;而後,一隻大手落在了她的淤青處,不輕不重地揉著,連帶著內力催動給她上藥。

&esp;&esp;每次她出去執行完任務,皆是如此。樓主先是檢查她受傷沒有,要是受傷了,就會像現在這樣,親自給她上藥。

&esp;&esp;大概因為苓蘢是他親自帶進易真樓的人,所以他待她不同,她幾乎不會受罰,也不用像其他人那樣戰戰兢兢擔心哪天因為什麼莫名其妙的理由被肅清。

&esp;&esp;他待她好她知道,自從她進了易真樓,就是樓主一直照顧她,他會注意她的吃穿用度,也會教她習武用暗器和殺人。他沒和她發過火,也沒像其他人那樣被他用鞭子抽過,好到久而久之就成了大家口中的親傳弟子。

&esp;&esp;唯獨一點別人不知,苓蘢感激他,卻不喜歡他。

&esp;&esp;尤其是每次出完任務回來之後,她最不想見到他。

&esp;&esp;因為………

&esp;&esp;樓主拿出一條黑紗帶,苓蘢知道下面他就會用這條帶子矇住她的眼睛,在他快要將黑紗帶覆在她的眼皮上時,苓蘢想起了那個溫和笑著的白衣男子。

&esp;&esp;她第一次拉住了樓主的手腕,為難地蹙著眉。

&esp;&esp;樓主的聲音還是那麼冷淡,但語氣裡有難得的輕微訝異:“不願意?”

&esp;&esp;苓蘢被這一句反問問住了,她有什麼資格不願意?要不是面前這個男人,她早就不知道會在家遭劫難之後餓死在哪裡。

&esp;&esp;她鬆開了手,聲音很輕:“沒有……”

&esp;&esp;樓主於她是救命恩人,亦師亦父,所以他第一次脫她衣服的時候,她沒有掙扎。

&esp;&esp;第一次很難,但是第二次第三次就不那麼難了。她逐漸習慣被他摟在懷裡,肏到神志不清,意識昏沉。

&esp;&esp;直到她遇見那個叫徐謹禮的男人,一次任務中出了意外,她被那個男人救了一命,暴雨血水中被他撿了回去,耐心地替她處理傷口,除此之外再沒有任何逾矩的行為。

&esp;&esp;他什麼都沒做,只是處理傷口和喂藥而已,苓蘢病著,朦朦朧朧間看他,好似鍍著一層光。

&esp;&esp;君子端方,風光霽月。

&esp;&esp;從此心中的悸動一發不可收拾。

&esp;&esp;她總是偷偷去看他,卻從不讓他知道,像夜裡落在他窗臺上的鳥雀,天亮了就會飛走。

&esp;&esp;她對他的感情是註定無疾而終的一場秘聞,殺手不能有弱點,更別談真心。

&esp;&esp;他成親那日,她特地在完成任務之後留出時間,只為了去看他一眼。

&esp;&esp;原來他當新郎官是那個樣子,原來他面對喜歡的人是會笑的,原來他們終歸不是一路人……

&esp;&esp;再也沒有可能。

&esp;&esp;本來也沒有可能。

&esp;&esp;她快刀斬亂麻,理清那些不該有的念頭,回來後躲在另一個男人的懷裡。

&esp;&esp;她被他肏哭,不知是因為情事哭,還是因為心中苦。

&esp;&esp;眼淚流個不停,被樓主抹去、吻去。

&esp;&esp;他應該是在皺眉和困惑:“為何一直哭個不停?”

&esp;&esp;苓蘢沒說話,朝他張開雙臂,隨後一具滾燙的男人軀體壓上來,把她撈起來按在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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