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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惜春令

&esp;&esp;原本因為束手無策害怕耷拉的耳朵一下子又立了起來,它盯著他的臉,一瞬不瞬,眼睛睜得圓溜溜的:這個人好好看噢……

&esp;&esp;本想將它提起來看看有沒有傷處需治,徐謹禮眼睛掃了一圈,倒是沒看見哪傷到,只有頭禿了。小狐狸剛剛還朝他齜牙咧嘴,不知怎的,又一下子乖巧起來,垂著爪子盯著他看。

&esp;&esp;徐謹禮看它不亂動了,這才把它抱進懷裡,摸了摸那掉了毛的小腦袋:不知哪位仙家座下的赤狐,倒是一點都不怕人,抓起妖精來還有幾分本事。

&esp;&esp;徐謹禮揮袖一掃,那雉精的屍體湮滅,血跡也被匿去,徒留一個羅盤在原地,被他撿起來。

&esp;&esp;頭還未來得及抬起,天上金子一般的細粉飄散下來。一陣足以響徹整座島的啼叫聲迴盪在徐謹禮的頭頂上方,是王母座下神鳥三足金烏,正揮動著渾黑的羽翼要落下來。

&esp;&esp;他懷裡的小赤狐突然不安起來,拼命往更深的地方拱,頭愈加往他懷裡扎,急得沒有章法,爪子快把他外袍勾破。

&esp;&esp;害怕?徐謹禮看了看它,把它藏進了自己寬大的衣袖裡,小狐狸瞬間不拱了,安生待著。

&esp;&esp;三足金烏化成人形站在徐謹禮面前,徐謹禮微微頷首朝她行禮:“問仙姑安。”

&esp;&esp;三足金烏凝眸望著他,首先瞥了一眼他的袖子,而後看他問道:“可是來求藥?”

&esp;&esp;徐謹禮點頭答:“正是。”

&esp;&esp;一個圓鏡似的東西顯現在徐謹禮面前,三足金烏指著鏡中的徐聽雲和杜惟道:“此二人亦是?”

&esp;&esp;徐謹禮搖頭:“非也。妖邪逃竄至島上,故令我師弟和弟子去將它拿下,恐傷了島上生靈,作踐了娘娘的花草。”

&esp;&esp;收回圓鏡,三足金烏點了點頭:“念在事出有因,便不記過,下次不可擅闖仙島。子且隨餘來取藥。”

&esp;&esp;徐謹禮跟上去,走著走著,感覺袖中的小狐狸抱著他的胳膊不放,正在咬著他裡面的衣袍,牙齒隱約要扎進他肉裡似的磨著。

&esp;&esp;他手伸進去捏住它的嘴,手指抵開吻尖那層薄肉摸了一下它的牙,體會到了能夠刺進指腹的銳利觸感:牙還挺尖。

&esp;&esp;動手施了術讓它閉了嘴,無法再作亂。

&esp;&esp;原以為這小赤狐會憋不住跳出來,結果反倒抱著他的胳膊不鬧了,乖乖躲在裡面。

&esp;&esp;徐謹禮眯了眯眼:原來是要訓了才聽話。

&esp;&esp;“敢問仙子,在下方才瞧見這島上有隻赤狐,可是哪位仙家座下靈寵?”徐謹禮問。

&esp;&esp;三足金烏到了映月洞天施術開啟結界,回頭看看他而後道:“只是一隻……不馴的小狐狸罷了。”

&esp;&esp;那就是無仙家認養?徐謹禮感受著胳膊上溫熱,沉默了一會兒。

&esp;&esp;三足金烏將提前準備好的定魂草和枕心安神花拿出來給他,“子欲帶其走,須承諾無論如何護它周全。”

&esp;&esp;徐謹禮已向王母求藥快整整一百年,每年都是三足金烏來發藥。他們還算熟悉,這大概是三足金烏能相信他的原因,但也只是相信,還未到能把小狐狸帶走的份上。

&esp;&esp;“此狐機敏而修為不精,又漫然放疏。得無好心照拂,餘無法心安。”三足金烏捻了個訣,小狐狸就驟現在她懷裡,三足金烏替它解了口上的禁錮之術。

&esp;&esp;小赤狐在三足金烏懷裡,撇下耳朵抬頭瞧她,眼神可憐地低低叫著。三足金烏提著它薄薄的耳朵,搖頭嘆道:“不罰你。”

&esp;&esp;聽聞此言,小赤狐一下子活潑起來,在她懷裡擺著尾巴,舒舒服服臥著。

&esp;&esp;原來剛剛要躲起來,是怕犯了錯被三足金烏責怪。徐謹禮看著那小赤狐,剛好那小狐狸也在看他,耳朵時不時撲朔一下。

&esp;&esp;三足金烏順著它的毛,小狐狸看久了徐謹禮又回頭看看三足金烏,叫了兩聲,像是在央求什麼。

&esp;&esp;只見三足金烏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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