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玄?恨來遲

</dt>

&esp;&esp;

&esp;&esp;一道白色閃電劈下,隨後大雨滂沱。

&esp;&esp;徐謹禮知道此時不宜停,他揮劍斬下其他妖邪的頭顱,一邊掐訣替苓蘢解開束縛,用只有倆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對她說:“躲到我的袖子裡,我帶你走。”

&esp;&esp;那雙水汪汪的金瞳朝他看著,苓蘢點了點頭,隨後身上的捆妖索就被咒術卸下,她伸手扯開符籙,變回赤狐,躲進他寬大的袖籠裡。

&esp;&esp;大雨使得整個血禪山張開了大大小小的結界,祭壇上各位掌門也早已結界護身。

&esp;&esp;雨幕下一切都變得模糊。

&esp;&esp;徐謹禮趁機用斬妖的動作掩飾了苓蘢躲避的過程,他提起那些頭顱,將它們放進不會被大雨熄滅的業火之中,靜待它們燃燒。

&esp;&esp;血混著雨水,在他的腳下揉雜、蕭然,濺起又化開。

&esp;&esp;他沒有心臟,感受不到胸腔中的振動,雨點落下時拍打的節奏替代了這一切,血紅、荒唐、有力地一下下砸著。

&esp;&esp;他看著那被一併扔進業火中焚燒的捆妖索,暗中施加了法力,讓它燒得更快,好早些結束這場祭奠典,帶苓蘢離開。

&esp;&esp;火燒結束足足用了半個時辰,待望燎結束,四周息聲,暴雨也適時歇止。

&esp;&esp;徐謹禮放下斬妖劍,執起青銅樽,這是大典的最後一環,祭天祝酒。

&esp;&esp;眾目睽睽下,他正欲轉身,一團火紅從他袖中滑了出來。

&esp;&esp;她蜷縮在地,恢復人形渾身發抖,身為狐狸的特徵一覽無餘。

&esp;&esp;狐耳、狐尾、利爪、金瞳、尖齒在無數的目光中,就那樣直白地鑄成祭壇上最後一簇火。

&esp;&esp;徐謹禮感知到苓蘢的靈力波動有異,正欲將她遮掩,被周圍宗主們的大呵聲打斷。

&esp;&esp;“哪來的狐妖,竟敢擾亂祭天大典!”

&esp;&esp;“祭壇之上,竟有未殺之妖邪!”

&esp;&esp;“徐掌門,斬妖劍就在前方,為何不殺之!”

&esp;&esp;議論、呵斥、喧囂,像成堆的螞蟻爬上祭壇,齧咬得她體無完膚。

&esp;&esp;徐謹禮正欲放下酒樽帶她走,四目相對時那雙金瞳中佈滿抑制不住的驚恐和慌亂,讓他意識到大事不好。周圍的宗主們快步前來,苓蘢抬頭看了他一眼,無措地搖了一下頭,徐謹禮剛伸出手,就見她蜷縮著化成赤狐逃竄下了祭壇。

&esp;&esp;所有的目光都朝那一道火紅的影子聚焦,祭壇下比肩接踵、人如潮湧,一片譁然。

&esp;&esp;“有妖!”

&esp;&esp;“抓妖!”

&esp;&esp;“別讓她跑了!”

&esp;&esp;莫名被狐狸衝撞到下意識讓開往後仰的、彎腰喊著逮狐狸的、夠著看妖在哪湊熱鬧的、單純因為憤怒扯著嗓子叫個沒完的,都亂作一團。

&esp;&esp;苓蘢在高高低低的長袍和鞋履之間遊躥,哪哪都是人,哪哪都在喊,哪哪去都不對。

&esp;&esp;徐謹禮早已看不下去,轉頭對各掌門急道:“令各宗門弟子不許妄動,那靈狐和三足金烏關係匪淺,切不可傷她半分!”

&esp;&esp;說完已顧不得什麼祭天大典,循著苓蘢的身影而去。

&esp;&esp;“三足金烏?”

&esp;&esp;“真的假的?和三足金烏有關係怎麼能被我們逮住?”

&esp;&esp;“假的吧,那狐狸怎麼和被弟子拖上來的妖邪那麼像呢?”

&esp;&esp;“就是那妖邪吧?徐謹禮沒斬她?!”

&esp;&esp;息齋尊者摸著鬍鬚,朝身邊那些掌門道:“先莫談那狐狸是何來歷,它和徐掌門之間肯定非同一般,好歹同為掌門,賣他個面子,別壞了事。”

&esp;&esp;“是,尊者。”忙得住口,去管束自家弟子。

&esp;&esp;徐謹禮凌空於人群之上,尋找苓蘢的身影,高空視野

為您推薦